可言?
姬任好志得意滿,道:“顰兒,準備信箋,問候那十四派。”
臣服,這封信唯一的主題。
若顰笑道:“說不定信還沒到,他們就奉閣主為盟主了。”
姬任好唇角揚起,實在難抑得意。
無數人想做的事,伏青主想做的,姬流光想做的,但他們都失敗了,他等了三十年,終於等到成功的一天。
如果說瑄分塵的畢生志願是天下太平,姬任好的畢生志願就是一手遮天。
攪亂武林,罪在伏青主,金刀門主死,背上惡名的是伏青主,武林盟主毒發,原因還是伏青主,而他姬任好是眾人的大救星,是武林的大恩人,翻雲覆雨,以風流華麗之姿,笑看敵手灰飛煙滅。
螳螂捕蟬,他是最後的黃雀。
這種感覺,實在是無比的美妙。
不過……
不過……
姬任好緩緩行在長廊上,道:“顰兒,不可讓他知道。”
那是自然。
姬任好權傾天下,是瑄分塵最怕的結局之一,如果瑄分塵知道他從頭到尾都在順水推舟,還時不時煽風點火,後果難以預料。
江山與美人兼得,這簡直是天下男人共同的願望。
姬任好又怎麼可能免俗?
瑄分塵正在起床,但他不好意思,把丫鬟全趕到外屋。
姬任好進來時,就看見他艱難的伸腿,搭下床。
“哎呀呀,分塵分塵……”
姬任好心情極好,話語隨之甜蜜:“睡一天不行麼?”
瑄分塵想了想,猶疑著道:“但……”
他從沒有不起床,而且躺著睡不著,難道要幹睜一天眼嗎?
姬任好將他壓下去,被子掖好,笑道:“我知道你不太舒服,第一次難免,多躺一天,上上藥就好了。無聊的話,我陪你說話如何?”
他去摸藥,瑄分塵臉紅的不能自抑,道:“我自己來就好。”
姬任好想掀被子,奈何對方鐵了心不給他看,只好把藥交出。隔著帳子,朦朧的看見那人揹著他,被子裡拱動,他的心簡直跳的像初戀一樣了。
兩人說著話,瑄分塵氣息漸沉。
大概是這段時間太累。
姬任好一下一下摸他的額頭,順著灰白長髮,越看越疼惜。輕輕抱住,在唇上印一下,又印一下,瑄分塵睡的像香甜的米飯,氣息安詳。
他簡直幸福的一顆心都化了。
綵衣飄動,少女走過長廊,來到戒備森嚴的銅釘鐵門。
兩柄長斧架下,越彩採一晃令牌,道:“我有閣主允諾。”
陰冷乾燥,石梯一圈圈下降,牆上火把晃動,五步一人,十步一崗。到了最下一層,又是兩扇鐵門。
門緩緩開啟,一個巨大鐵牢懸在半空,上下左右八條鐵鏈。中間一人青衣破爛,長髮披散下來,遮住了半張臉。
越彩採抬手,守衛扳動絞盤,鐵牢緩緩降下,轟的落地。
她上前兩步,道:“伏青主,你也有今天?”
他不動。
越彩採冷笑:“你自負全才,未免自大。”
牢中人一動,沙啞道:“是我有眼無珠,竟沒有看牢你!”
鎖鏈聲響,她跨進牢。
“是……你的確有眼無珠,太有眼無珠了!”
伏青主悶哼一聲,被踹的跌撞籠上。
“現在,你知道我的感受了吧!”
他忽然低低笑了,繼而大笑道:“你以為可以報復?你一天是女人,就只能被幹,可惜……幹你非常爽……”
越彩採一巴掌將他扇在地上。
“你真愉快……或者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