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 I love you everyday”,這讓我一度認為張震嶽江郎才盡,而彼時,我瞬間明白了,張震嶽是個情場高手。他讓莫文蔚聲嘶力竭呼喊的,難道不就是失戀人的心情?
我想你我想你我每天都想你你知道嗎?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每一天你怎麼不知道?
那個好德後來糖糖死也不肯再從它門口經過,而這首歌,我們在K歌的時候也從來不敢在她面前唱。
後來,糖糖喊啞了,哭累了,漸漸安靜下來。
攔了輛出租,她靠在我身上,緊緊抓著我的手,像抓著最後的稻草。回到家已經三點多,安頓好她,等她睡著,大家也各自回屋休息。
但我想,除了宿醉的糖糖,其他人應該都心中百味雜陳,不能好眠吧?
我的糖糖是個軟弱甚至有點膽怯的人,除了和我們一起在天天家常菜吃飯的時候她會大叫著“師傅,我們的酸辣土豆絲多加一點辣啊”之外,其餘的時候,她從來不會這樣理直氣壯。在我的眼裡,她和她的名字一樣甜蜜可人。可是,是什麼讓這麼軟弱的她在醉酒之後性情大變?是什麼讓她對我大打出手,對小薇和小美荒唐地表白?我也想問那個今晚糖糖問了無數遍的問題,她有什麼不好?她笑起來眼睛彎彎的,還有兩個酒窩;和我的暴脾氣比起來,她的性格簡直溫潤如玉。她唯一的缺點就是嘮叨,而這些嘮叨也全部是關於他的,她總在我耳邊說,以後我結婚了我要把我們家那位養得白白胖胖的我還要生兩個小孩我們要一起旅行,諸如此類。可為什麼,突然的,那個08年8月8號的約定就此嘎然而止了?
為什麼?
二十四、真的嗎(四)
第二天糖糖醒了,要水喝要飯吃。看她的樣子,好像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
“感覺好點沒?”我小心翼翼地問。
“我好了,除了頭還有點疼。”她說。
“那就好,以後別喝那麼多酒啊。”其實本來我想說為個爛男人喝醉酒太不值得,不過覺得最近這段時間我們宿舍還是少出現“男人”這個詞為妙。
“昨晚對不起啊,我手機恰好沒電了。”糖糖歉疚。
“沒事啦,都是moto不好,待機時間太短,不怪你。”我像哄小孩子似的安慰她。對姐妹,尤其是心情不好的姐妹,咱必須無原則地遷就。
“其實本來我不想喝酒的,可送走他,我一下子覺得心裡很空,難受得不知道要怎麼好,就走啊走,看到好德,突然很想醉一次,後來喝著喝著就醉了。”
“還說呢,以後別這樣了啊,嚇死我們了,都快報警了。你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喝醉了被人買了都不知道。”我說。
“你幹嘛要送他啊,讓他自己走不就得了!這麼大個人又不是不認識路,再說,你們都分手了!”小薇聽得那叫一個急啊。
“雖然他的錯誤不可原諒,可我一想到七年的感情,就好捨不得。”
我又要引用莎老爺子的話了,脆弱啊,你的名字是女人。在pitui(敏感詞)男的眼裡,七年的感情算個屁啊。
“那他昨天有沒有給你合理的解釋?”小美問。
其實就pitui(敏感詞)一事來說,任他解釋得如何天衣無縫,都是“不合理”的。
“他什麼都沒說,就說覺得我們不合適,覺得沒感情了,他說即使我們現在勉強在一起,以後也還是要分手的,他不想耽誤我。他說希望我們都理智一點,好聚好散,以後還可以做朋友。”糖糖面無表情,好像在講別人的故事。
“靠,不合適!沒感情!耽誤!怎麼不早說,七年前幹什麼去了?現在說沒感情!當我們好欺負是不是!”親愛的看官,我又爆粗口了。
“理智!早知道你也出個軌,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