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這片土地獨有的韻味。我邁開步伐,繼續向軍區挺進,心中卻難掩那份對未知的忐忑與期待。在這片寂靜的夜色中,每一步都顯得格外沉重,彷彿每一步都踏在了心絃之上,讓我無法忽視那份潛在的危機感。
我緩緩向軍區踱步而去,心神沉入四肢百骸,調整至最佳狀態,步履沉穩而堅定。每一步都似乎與周遭環境共鳴,我逐漸感受到自己與周遭融為一體,周遭的一切細微變化都盡在掌握。我在這片光影交錯的夜色中靜候,等待著那位潛藏的刺客。路燈昏黃,勉強照亮著這沉悶的夜晚,地面上的影子交錯重疊,為刺客的突襲提供了絕佳的掩護。我耐心等待,直至距離軍區僅剩五百米,那扇莊嚴的大門已隱約可見。就在這時,他,終於出手了。
我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動作,心中暗自冷笑。這一次,絕不會給他任何機會。就在他那把利刃尚未完全出鞘之際,我猛地一拳擊打在刀鞘之上,力量之猛,竟讓他瞬間倒退數步,身形踉蹌。隨後,他又迅速隱沒於暗影之中,那與環境融合的境界,顯然比我高出一籌。他靜止不動時,我幾乎難以察覺其存在,唯有在他有所動作之際,我方能感受到那份潛藏的威脅。
我緩步前行,微閉雙眸,僅憑心覺,去觸碰周遭的一切。大約行進了二十米的距離,他突然發難,但與先前不同,這次他並未近身,而是在兩米開外,拔劍疾揮,劍光如電。我身形一側,輕鬆閃過那凌厲的一擊,隨即一拳轟向他胸膛,意圖阻止他那詭譎的身法再次隱匿。他的劍未能及時歸鞘,反而與我硬撼,以攻代守。我穿梭於劍影之間,尋找他的破綻。他雙手緊握長劍,動作迅捷無比,我暫時尚無法近身,只能不斷閃避。他的劍法精湛至極,令我頗為被動,劍招連綿不絕,我只能連連後退。
如此僵持下去絕非良策,我深知不可能坐等他力竭。於是,我決定冒險一試,透過觀察劍光的軌跡,猛然出擊。右手順勢握住劍鋒,此舉讓他的攻勢略有遲緩,我的手上也因此受了傷。緊接著,我左拳迅猛轟向他肩膀,右手隨即鬆開劍鋒,轉而抓住他左手握劍的手腕,左手快如閃電,直擊他腰部。此刻,我們已貼身而戰,他的長劍再難施展。
幾拳過後,他果斷拋下手中長劍,從背後抽出短刀,向我襲來。我迅速後退,但那些拳頭的交換已讓他疼痛難忍。短刀雖利,卻總有破綻可乘。我再次向他發起衝鋒,他以短刀為盾,攻勢凌厲,我們就這樣在快速的纏鬥中互不相讓。然而,他的防禦固若金湯,我難以破之。此時,唯有太極拳方能應對。他的刀法雖快,我卻能以靜制動。幾番交鋒後,他已是招架不住。我更是運用四兩撥千斤的巧勁,猛然撞入他懷中,將他撞飛出去。我緊隨其後,拳拳到肉,毫不留情。每一拳都重重地落在他的身上,直至他手中的刀紛紛落地。他仍未喊出認輸二字,但我已下定決心,只要他不認輸,我的攻擊便不會停止。此刻的他,完全是處於單方面的捱打狀態。一拳、兩拳、三拳……我不斷地擊打著他,直至他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我才停下了攻擊。
“呼呼……真硬氣啊,這麼久也都不認輸。”我站起來說道,不過並沒有聽到他的回答。
“不會打死了吧?” 我慌忙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揭開他的面罩,一張俊秀的臉龐赫然出現在眼前。面罩上沾滿了觸目驚心的血跡,我的心猛地一沉。手指輕輕觸碰他的鼻尖,停留片刻,沒有感受到絲毫呼吸的波動。再次試探他脖子的動脈,跳動早已停止。真的被我打死了,然而,我心中卻沒有絲毫遺憾。誰讓你膽敢覬覦政變的權力,光明正大之路你不走,偏偏要選擇偷偷摸摸的勾當。
這是第一個被我親手終結的“選中者”,我靜靜地站在屍體旁,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我由衷地佩服他的硬氣,即便是面對死亡,也未曾吐露半個字,更未有過一句求饒。然而,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