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和大長公主眉頭也皺緊了,直接吩咐道:“以後不準夏家的少爺們進府來,就是擺酒請客時,也讓管事把他們看死了,若是任其摸到後院來,管事一家就不用活了。”
“是。”婆子答應著趕緊去傳話。
葉二太太緊抿著唇,狠狠瞪著駱思恭,駱思恭視若無堵,卻是看向駱五道:“其實我真是想問五姑娘,那位葉姑娘到底哪裡惹到你了,你非得置她與死地不可。”
駱五姑娘立時叫了起來,道:“我說了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讓丫頭把她推倒而己,誰想到她會栽到池塘裡去,弄不好她自己故意的!”
“故意的?這樣的天氣,誰會拿自己性命開玩笑呢。”駱思恭嘆氣說著,又道:“就算是意外,出這樣的事,五姑娘為何不趕緊婆子丫頭去搭救,還要葉家人自己下去。上岸之後又不讓婆子帶著她去更衣,那樣的天氣全身溼的站到岸邊上,可不是要人命嗎。”
駱五頓時委屈起來,喊著道:“我沒有要害她的,我當時,當時……不知道怎麼辦,就是怕她鬧起來……我才……我也不是故意要害她。”
駱思恭聽得無語的搖搖頭,駱這樣的智商只回爐再造一途可走,知道慶和大長公主自有發落,也不多言只是站到一邊。
“今天就把五姑娘送到庵堂裡去。”慶和大長公主沉聲說著,又看駱思恭道:“明天你跟你爹一起帶上厚禮去葉家,問問姑娘的病情,也說說發落五姑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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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菱足足“病”了一個冬天;對外一直說病得厲害;都不能下床了。其實吃了兩劑藥,休養幾天之後身體就沒什麼大礙。她是看著嬌弱;底子很不錯,只因跟駱家要打官司,葉菱索性“病”了起來;對外裝病只要不出門就好了。反正到修國公府一回;足夠噁心葉菱半年的。
駱葉兩家的婚事保住了,慶和大長公主力挺;代價是駱五要尼姑庵裡思過四年當做給葉家的交代。駱五今年已經十四了;尼姑庵裡再呆四年十八歲,雖然還稱不上老姑娘,年齡卻不能說小了。
“都這樣了;這門親事還要繼續,真不知道什麼意思。”葉菱忍不住說著,她本以為這麼鬧一出婚事肯定要吹了,葉家很樂意退親,沒想到駱家如此堅持。
葉茜笑著道:“慶和大長公主是要面子的人,若是這樣退了親事,旁人肯定會說是駱家的錯。”駱七爺從嫡變庶葉家都堅持了婚約,若是因為駱五鬧事兩家解除婚約,就是和平解除,別人議論起來也肯定會說駱家的錯,慶和大長公主如何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葉菱聽得搖搖頭,在京城呆的越久,她越是看不上這些高門大戶,都說商人重利,這些豪門貴族其實更狠,根本就不管兒孫死活,面子利益保住就行了,其他的可以慢慢再談。
“二姑娘哭了好些天,想勸都不知道怎麼張口說。”葉蕎嘆氣說著,她原本是挺討厭葉芙的,但與駱家的婚事鬧成這樣,她挺同情葉芙的。被親爹坑了嫡女嫁了庶子已經夠倒黴了,還沒過門兩個親家先鬧氣,還鬧得京城皆知,夫家強爭口氣不退婚。想想葉芙過門之後,能有好日子過才怪。
“茜姑娘,二太太請您過去……”
婆子進門傳話,在一個月前章雨柔查出有身孕,全家歡喜。歡喜之後事情也來了,章雨柔懷孕肯定不能再管家,葉二太太代理,年關事務繁多不說,葉景爾的婚期也近了。葉二太太也要準備迎兒媳婦,手頭事務太多忙不過來,便讓葉茜幫忙料理一部分。
葉茜起身道:“我這就去。”
辭了葉菱和葉蕎,葉茜去了葉二太太屋裡,葉薇也在。比葉茜還大一歲的葉薇也開始跟著葉二太太理事,應該說是葉二太太指點她一些管家的事,雖然大半時間是管事媳婦指點,作為嫡母能這樣對庶女也算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