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節奏,高聲唱道:“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後面卻就戛然而止,卻是再也吟唱不下去了。無他,不是不記得,而是後面就是絳唇珠袖兩寂寞,晚有弟子傳芬芳……
後面就是感懷傷事了,為安史之亂,天寶繁華一去不復返而感嘆,卻是和眼前不符。
不過這幾句卻也足夠了,雖然這般體裁,和這般時空不符。這般時代,還是五言剛剛發軔之時。
但是,詩詞最早本就是拿來唱的歌詞。劉勝之跟著後面編鐘的調子吟唱而出,卻也不顯得突兀。
這時候,這越女已經收劍後退。滿殿劍光全消,編鐘鼓樂也暫停下來。
“好……”諸多鬼神不由盡數喝彩起來。便是劉勝之也跟著鼓掌叫好!
這越女方才笑吟吟的走到劉勝之面前,說了一句:“劉先生剛才說越女窈窕?難道越女就使不得劍,殺不得人麼?”
劉勝之苦笑,原來就是為了這一句話。難怪孔夫子說女人和小人難養了。
不過心中這般吐槽,臉上自然不能露出半點。讓這越女看出,還不知道要怎麼樣發飆呢!
因此,乾脆站起身來,向著越女拱手道:“是在下失言了,在下賠罪!”
那越女看了劉勝之一眼,煙波流動,發出一聲輕笑。長劍入鞘,交還給了越王,卻才一禮,緩緩退下。
那越王這時候方才笑道:“小女刁蠻,讓先生見笑了。不過,今日若非先生,我等恐怕也看不到這般精彩之劍!”
四周就傳來鬨笑聲音。
劉勝之也跟著苦笑,如此一來,氣氛卻就更加放鬆了。
文種又站起,問道:“不知先生剛才那首詩叫做什麼名字?”
“觀越女舞劍器行!”劉勝之心道,連詩都給山寨了,這名字再山寨一回,卻也無妨。
那越王就笑:“好名字!原本還不知道劉先生居然是如此有趣人物,卻是要比杜遠祭酒有趣的多!”
劉勝之心道,這越王和那杜遠同在一郡,互相之間恐怕早已經見過,並不稀奇。
只是,這話劉勝之就不好接了。
不過,那杜遠既然佛門都能夠接納,想來也沒有和誅符伐廟,和神道戰鬥到底的決心。
而他劉勝之,從後世來。自然十分清醒,更不會如此想了。
若是當年太平道,或者五斗米道,能夠有機會席捲天下。真正建立地上天國,那般破除神道,獨尊一神的事情,還是可能。
但是,現在既然沒有這麼強大力量。自然應該改變策略。拉攏神道,打擊佛教。
用著太祖的話來說,就是應該分清主次矛盾才是。
想著,劉勝之緩緩說道:“當年蜀中邊緣,上古便為化為之地。蠶叢魚鳧開國茫然,邇來四萬八千歲,不與秦塞通人煙。本就獨立我中土商周之外,另成一文明。
雖然戰國之時,為秦國所吞併。但是其地之中,傳承自上古的巫風,依舊盛行。古巴蜀之國的鬼神,依舊掌控神道。
我教張天師入蜀,方才教化人民。雄心勃,欲求天人道變。在蜀中,討伐上古傳下來的那些蠻巫之教。破山伐廟,以立老君之正統。
但是後來,還是不得不改造巫人所信奉的鬼公土伯,為酆都鬼帝。這本就是最後和那些蜀中巫鬼之教合作……”
“越國本就是大禹之後,同為吾炎黃一脈。歷代尊奉天子,自從春秋之後,更是和中原群雄並消長。
如此,神君等本就為中土之神,非是外來蠻夷可比。那些胡狄之徒,黃髮深目,本非我炎黃之種也。
如今五胡亂華,竊據神州。我中土命脈一絲不絕於縷。正當正本清源,奮發圖強。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