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子彈都消滅不了的鬼物,然而在他們那裝備的普通單兵匕首之下,斬落過去,就發出慘叫,霧氣消散。
一瞬間,這些戰士就如同猛虎撲入羊群一般,猛不可當。
只有劉勝之知道,這些戰士都暫時被怨鬼級數的鬼兵附體,才有這般的厲害。
不過,此事過後,這些人難免都要大病一場。
八個生力軍只能照顧住兩個方向,將那些鬼物殺的潰不成軍。一刀斬下,那些鬼物就崩潰。
但是這些鬼物的攻擊,對於許友這班人來說,並無半點用處。
只是短短的幾分鐘,慘烈的戰鬥就已經結束。
那些鬼物盡數退去,許友等人返回,卻是軟癱在地上。
短短時間,卻就已經把他們身上的血氣激發光了。這個時候,鬼兵被劉勝之召回,卻是再也站不起來。
“劉先生,你的法術真是厲害。不過後遺症似乎有些大,我們沒有足夠的兵員……”
那指揮官看著許友一班人被抬回去,緊急輸液,彷佛脫力,不由皺眉。
劉勝之點點頭,長夜漫漫。今天這一夜,不會很好過去。
這般確實消耗不起!
“給我準備一點黃豆,沒有的話,生米也可以!”劉勝之不動聲色。
“好的,黃豆沒有。生米五百斤夠用了吧?”這指揮官眉頭都不抬一下,說道。
劉勝之就是一笑:“不用這麼多。來一碗就夠了……”
很快,就有人用了不鏽鋼的盆子端了一盆走過來。
還是這軍隊的作風豪放,我喜歡啊。劉勝之感嘆了一句。
“我要開壇做法,幫我準備……”劉勝之說出了一大堆東西。
不過卻也簡單,不過只是清水木桌之類。其他負責東西,這裡卻也是找不出的。
好在劉勝之揹包之中,卻有著許多東西。
很快軍營之中就騰出一片空地,給劉勝之開壇做法。
這其實只是掩人耳目,劉勝之並不想在這些人前,表現的太過厲害。
因此,總要用種種繁瑣的佈置,來沖淡自己道法的震撼力。
幾乎就在簡陋法壇剛剛佈置好,四周的霧氣再次聚集過來,這次霧氣變黑,濃密的不可思議。
彷佛把這個營地徹底的和外間隔絕一般,沉重壓力,讓人喘不過氣來。
整個營地的戰士,按照劉勝之的要求,盡數圍在四周。
儘管這要求十分荒誕,放棄了營地外圍的防守。
但是那指揮官只是輕輕皺皺眉,就道:“槍支對於那些東西來說,好像沒什麼用處!”
說著,就下命令讓所有人聽從劉勝之的指揮。
劉勝之不緊不慢的拿著白酒調了丹紅砂,在一個個計程車兵額頭上花了一筆。
這還是上次,劉勝之在新安陳家學到的手段。
用著硃砂畫了額頭,封死靈竅,讓鬼物難以衝體附身。
這般一來,這些鬼物就少了最大的威脅。
再然後,劉勝之燃了符紙,讓化入水中。讓他們將武器放進去浸泡。如此多少也有些傷害鬼物的力量。
將這一切,安排定了。四周更是黑的如同鍋底,一陣陣的陰風不斷吹來。卻根本不敢接近這片空地。
所有人都以為是劉勝之的法術厲害,只有劉勝之自己清楚的知道,這其實和他一點關係也都沒有。
這裡是軍營,這些是血氣陽剛的精銳士兵。聚集在一起,陽剛血氣如同烈火,形成血煞,鬼物難侵。
劉勝之緩緩的在一邊施法,將那大米祭煉為靈食,一把把的扔出去。
頓時陰風黑氣就會打旋兒,惹起一團團的小龍捲。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