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鳴見了那斷裂的地面,臉色一喜,看向肖崇山道:“肖師兄,看來此次要靠我們了!”
肖崇山聞言愣了愣,看向那裂痕,忽然想起什麼,重重地點了點頭,“但聽師弟之言。”
李一鳴搖頭道:“非也,還是肖師兄來開口的好。”
肖崇山頓時明白其意,也不推辭,開口向眾人道:“諸位師兄,這毒霧相當了得,連張師兄施展的法術都被腐蝕,恐怕我們的手段也是難以抵擋,我與李師弟有一個法,應該可以解脫此厄,還請各位師兄斟酌。”
眾人都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這毒霧的厲害,不是逼得無法絕不願拿性命來試驗,聽得肖崇山此言,也不多討論,便道:“師弟說來聽聽,若是能成,便照師弟所說就是了。”
肖崇山點了點頭,看向李一鳴道:“李師弟,還是你來說明吧!”
李一鳴知道肖崇山給自己一個賣人情的機會,點了點頭,道:“諸位師兄,小弟與肖師兄通曉一門上古遁術,喚作土遁之術,能夠遁於地下而走。今次毒霧厲害,但方才觀察,這毒霧似乎不能浸入地下,故而小弟有一個想法,便是由我與肖師兄將諸位師兄帶入地下遁走,尋得安全地方再出來。如此方能逃脫。”
聽得這話,尤其是那‘上古遁術’四字讓眾人吃了一驚。一名太華山弟子開口道:“李師弟的手段先前我等師兄弟都見識過了,只是這太古遁術失傳已久。師弟如何得來,我等自是不管,不過還請師弟施展一下,不知師弟意下如何?”
“自當從命!”說著,李一鳴法決一捏,一跺腳,便化作一道青煙鑽入地下。
那太華山弟子眉頭皺起似乎在探查李一鳴的位置,待得片刻,李一鳴從另一邊鑽出來,他才點了點頭道:“李師弟所施展的應該就是上古的土遁之術,並非現今的土行之術能比,應該能夠躲過那毒霧,如此,就看二位師弟的手段了。”
太華山一脈精研法術,遁術自然是其中一種。有了太華山弟子驗證,近乎是十成十的赤金。其餘諸人自然沒有異議。
李一鳴與肖崇山見眾人答應了,相視交換了一個眼神,二人分站眾人兩邊,開口誦唸起土遁之術的口訣來,同時捏起法決,往地上一跺腳,便見得一道土黃光芒從二人手中生起,將眾人包裹了起來。就在此時,外面那搖搖欲墜的光罩破碎,李一鳴與肖崇山臉上同樣凝重。
二人異口同聲喝道:“土遁之術,遁!”
話音一落,眾人化作一股青煙直接鑽入地下,消失不見。一聲輕咦從那毒霧綠煙之中傳來,似是那放毒之人也吃驚於眾人的消失。
卻說那高空之中,張駿本來是一面要鎮壓陰九霄,一面要下來營救眾人。正當兩難只是,卻見得這一變化,忽而想起李一鳴所說那神通遁術來,臉上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沒想到血公子還有幫手前來,不過既然不肯出面,那就怨不得張某將道友鎮壓了!玉清仙錄,千絲萬縷,捆縛!”
張駿抬手捏起一個法決,那朵朵白雲頓時化作絲帛,化作紙絹,團團將陰九霄包裹起來,遠遠看去與一個蠶繭無二。那陰九霄先前就身受重傷,現在被這蠶繭包裹,只能在蠶繭上激起一道道血光,卻總是突破不出來。
見得這一個巨繭,張駿抬手便要收起來。忽而一道綠煙從他與巨繭之間生出,竟然將張駿雲路攔住。
“道友既然肯出手,為何不敢露出面目來?”
一聲輕笑傳來,那綠煙漸漸凝成一個人形,竟然是一名綠衣女子,嬌小的身量,纖腰不足一握,更有一張天真可人的面容,雖然比不得小白這等傾國傾城,卻也是相當可觀了。
張駿開口道:“道友是何人,為何阻我?”
女子嬌聲笑道:“小女子也不是有意阻擋張道友,只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