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正當的關係。
只見她一張俏臉兒忽青忽白,瞪著史狄的眼神彷彿見著了殺父仇人一般。
“你可惡!”她低咒道,一雙白皙的雙手往他的頰邊重重的掃了過去。
“嘖,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嗎?”他眼明手快的攔下她的手,將它牢牢地包裡在自己的掌中。
“誰希罕你救,我寧願死,也不願你碰我。”雙眼閃著晶瑩淚光,但韋語瑄只是倔強的強睜著眼,就是不肯讓那淚落下。
不過是好玩捉弄,可是瞧著她那難很脆弱的模樣,史狄的心裡禁不住泛起一陣疼。
“何必這麼倔呢?咱倆……”他就告訴她真相。
“你別說,我不想聽了……”飛快的搖著頭,雙手搭上自己的耳朵,她鴕鳥似的不想聽到任何有關昨夜的事。
她,就算再倔強,終究也還是個女人,自己拿她的清白開玩笑實在是過分了。
史狄意識到這一點,不顧她動掙扎,硬是將她擁進懷中。
“我們…”
“嗚……”一觸及他那溫熱的胸膛,韋語瑄哪裡還管得了這是屬於死敵的胸膛,滿腹的委屈讓她的淚霎時像是斷了線的珍珠接連落下。
“就算……就算……你救了我一命……也沒那個資格讓我以身相許……我……我……”
她邊哭邊說,幾度哽咽的幾乎要斷氣,眼淚和鼻涕全都毫不客氣的往他身上的錦衣抹去。
那娃娃似的哭法讓史狄掩不住心中的驚詫,這個女人究竟還有多少面呢?
或許該說,其實她的潑辣、多話和愛打抱不平只不過是她保護自個兒嬌弱的一個面具。
腦裡思緒轉得飛快,他再一次試圖解釋方才因為自個一時愛玩而產生的誤會。
“我們其實並沒有……”
他的話依然只說到一半,但這次可不是因為韋語瑄不想聽,或是不愛聽。
而是因為那驀然出現在山洞之外,黑壓壓的一群人,除了他史府的總管秦諸臣,護衛西嚴涼,好友武惑離,還有她的爹孃,當然也少不了一群愛看熱鬧的鄉親。
史狄瞪著外頭不速之客好一會,再瞧瞧埋在他懷中痛哭的她。
雖然明白大夥鐵定是因為擔心他們,所以出來尋找他們兩人的下落,一切純屬善意。
可他心底仍暗叫了一聲糟,畢竟瞧瞧他倆現下的景況,只怕是跳進黃河也說不清。
“呃,韋姑娘,你別再哭了!”史狄猶豫著該怎麼告訴她眼前的事實。
“幹嗎不能哭,怎麼就準你救人,還硬要人以身相許,卻不許人哀悼哭泣嗎?”韋語瑄抬頭想要瞪他,可是人眼的還有不知何時冒出來的一大群人。
是自己眼花嗎?她用力地揉了揉自個兒的眼,但那群人不但沒有消失,反而還有增多的跡象。
然後她想起自己剛剛說了什麼,那不活脫脫的向眾人直告她和他的關係已經非比尋常了嗎?
她頓時白了一張臉,湊巧昨夜感染風寒的餘威讓她感受一陣昏眩襲來,她正好兩眼一閉昏了過去,也省得面對這尷尬的時刻。
teg@躲躲躲!
111!
躲的是在杭州城裡已經襲天漫地的流言。
避的是鄉親父老眸光中那不再掩飾的曖昧與探究。
所以韋語瑄自從幾日前給人抬回了韋家,就一直躲在家裡不出門。
平常是東奔西跑的見不著人,如今卻是天天都稱病的待在家中,雖然日子極悶,可也好過去面對眾人鐵定更加曖昧的眼光。
“老爺啊,這可怎麼好?”聽李玉孃的聲音由遠而近,韋語瑄將被子一蒙,整個人躲了起來。
因為她知曉娘絕對是要到她的廂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