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窩在家裡好幾天了,不怕悶出病來嗎?你要不要上史家去走走?”
那日在山洞裡找著人,兩人的姿態曖昧極了,她原還以為他們韋家立時就要辦起喜事。
可怎知她左等右等,自家的丫頭整天悶在房裡,而史家那兒也毫無動靜,讓她一顆心為清譽已毀的女兒淡淡揪著。
今天她可是再也悶不住了,準備來找女兒問個究竟,瞧瞧她到底有什麼打算。
“幹嗎要去那,我和史家非親非故,就算要出去走走也不是走去那兒。”韋語瑄沒好氣的應答,既然裝病不成,索性坐起身。
李玉娘一聽她的話,立刻吃驚的低呼,“什麼非親非故,你和史家的公子……”
“什麼也沒有發生!”她話接得極快,快得讓人極度懷疑她是欲蓋彌彰。
“怎會沒有發生,你那日自個兒親口說……”
“娘,我什麼都沒有說,除了史狄真的不巧的救了我一命之外,剩下的什麼也沒有。”
韋語瑄再一次打斷李玉孃的話,下了床逃避似的踱開。
“可是……”就算女兒說沒有,她怎麼也不可能讓她白白吃了虧。
“沒有什麼可是的,反正我這輩子和他什麼都不可能會有,所以爹孃你們就別瞎操心了。”
話一撂下,她腳底抹油的溜出了房門。
既然躲在家裡不得安寧,那她還不如出去,至少外頭的人就算好奇,也不可能真的會張口問。
“老爺,這可怎麼辦?”望著女兒消逝的背影,李玉娘優心不已的望著自個兒從方才就不語的夫用。
“別擔心,咱們先靜觀其變,要是這史公子遲遲沒給咱們一個交代,咱們再來煩惱也不遲。”韋長慶安慰著愛妻。
“可是,語瑄這丫頭這般倔氣,我怕……”
“別怕,這史公子不是一個沒分寸的人,我相信他一定會給我們一個交代,至於該怎麼做,就等流言平息了些,咱們再來設法吧!”
@@“喂,吃藥!”一碗冒著煙的藥被端進了史狄的房間,重重的放在屋裡的花桌上。
武惑離瞪著要死不活躺在榻上的史狄,想要閉出他一點反應。
但不管他左等右等,就是等不著,床上的人甚至連起身吃藥的意願都沒有,於是他索性開口炮轟。
?“就沒見過你這種人,救人可以把自己救成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明明是有功夫底子的人,哪受不住小小風寒,偏偏要一個勁地把真氣全渡給旁人,不顧自個兒,現下可好,病了吧!”
“我沒事。”原本朗朗的炯目變得黯淡,但史狄仍是強撐著。
“沒事?!”武惑離揚起一抹不信的笑容,輕嗤道:“信不信,現在我只要一根指頭就可以撂倒你?”
“這話未免託大!”史狄自榻上坐起,搖了搖頭笑說。
“託大?!你這話可是瞧不起我?”
替他白白擔心半天,現下又說話這般不中聽,他要再不生氣就是聖人了。
所以他氣得咬牙切齒,彷彿想找人拚命來著。
“我沒瞧不起你,倒是你怎麼了,一大早就滿肚子火藥似的,嗆人。”
史狄揚起一抹淡笑,關心的問,順道輕易的化解了一場極有可能發生的較量。
“你還敢問我是怎麼了,千交代、萬交代,要你別去沾染韋語瑄那女人,你倒好,話沒聽進去一句,不但沾染了,還讓全城的人都知道,敢情你是嫌你的日子過得太好?”
“怎地,流言而語滿天飛?”史狄心知肚明的問。
“何止,那些人哪管你是不是冒著生命危險救了那女人一命,他們只差沒將八人大轎扛進史府逼婚。”
“是嗎?”對於武惑離誇張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