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古話,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男人要的安定是事業,女人要的可是老公!”
宋子墨怔了怔,無言以對。
“哎,離過婚的女人掉價了。”賈玲可無比感慨。
宋子墨略有抱歉地說道:“對不起。”
“我懷孕了。五個月了。”賈玲可忽然說道,表情有些自嘲,“不能再以發胖為藉口,藏不住了。”
宋子墨一怔,“孩子他爸是……”
“一夜清,不知道是誰的。”
宋子墨沉默不語。
賈玲可說:“我想生出來,自己養。”
“玲可,你想清楚了嗎?”
“是啊,但是我沒臉去美國養胎,被你媽瞧見了不好,而且我那些同事嘴碎,你也知道我煩這些。”玲可捋了捋自己額角的垂髮,一派風輕雲淡的樣子。
宋子墨默默地點頭,“國內養胎的事情,我來辦。”
“我住你家方便嗎?”
宋子墨笑道:“我現在住桐桐家。家也不常常去。”
賈玲可覺得好笑,“你怎麼不讓她住你家?”
宋子墨說:“她不喜歡。”
賈玲可笑而不語。她看著眼前這位英俊成熟的男人,想起他在美國的點點滴滴。宋子墨是個過分安靜的男人,心事不與人說,便是難過也總會找個無人的地方,捂著臉痛哭。她見他哭過兩次。
一次是他媽媽病危的時候。一直堅強的大男孩默默流著淚,咬著指甲在手術門口耐心等待。
另一次是他出車禍後醒來,渾身疼痛,他卻如個孩子雙掌捂著臉大聲痛哭。他不是因為身體疼才哭。她知道.他是心疼。那時的他,心很疼。因為他從此失去了李欣桐。她是他臉上的笑容。
宋子墨有點不自在。他不習慣賈玲可認真地看他的樣予。他問:“看什麼?”
賈玲可笑著問:“和桐桐上床了嗎?”
宋子墨怔了怔,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苦笑,“玲可,八卦不是你該有的。”
“沒辦法,我跟你結婚一年多了,想當年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別說跟我上床了,就連親一下,你都不曾有過。”賈玲可打趣道。
宋子墨無奈,“玲可,你別打趣我。”
“誰打趣你了?我可是認真地問你。你愛誰,就把對方視如女神。你愛我,所以你不碰我。如果你碰了桐桐,就說明你不愛她,對不對?”賈玲可已經掩不住在笑了。她的態度極不認真,明顯嘲弄他。
宋子墨略顯窘態,握成空拳,放在嘴邊千咳,雙頰有些緋紅。
賈玲可見他這不好意思承認的樣子,她想笑,卻在那—剎那覺得自己挺心酸的。她努力保持笑意,喝了點紅酒,“今晚去桐桐那兒嗎?”
“嗯,她腳扭傷了,有點不方便。”
“我看是想人家吧。”
宋子墨笑了笑,沒有說話。
【3】
宋子墨把賈玲可送回星海大廈,便去了南朝二弄。他剛開啟門的時候,聞到香濃的美食味道。他怔了怔,換好鞋進屋,便見李欣桐正端著一大碗,盤腿坐在沙發上,吸碗裡的拉麵。她興許是聽見動靜了,轉頭朝宋子墨這邊看了看,沒說什麼,直接叉把頭霸向電視,當宋子墨為空氣。
宋子墨電不惱,徑直走向她,坐在她旁邊,問她,“晚餐就吃這些?”
李欣桐一邊吸著拉麵'一邊說道:“哪有你這麼命好,和前妻出去吃大餐。”
宋子墨聽出她語氣的不滿,失笑,眼眸不小心瞥到躺在沙發上的相簿。他拿起來打算看一看,被眼明手快的李欣桐一把奪去。李欣桐死死護在懷裡,“這是個人隱私。”
“拿來。”宋子墨毫不畏懼侵犯個人隱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