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雙手因為緊張而不自覺的握緊成拳。
“這些傷口都是外力施加所為。這案件毫無疑問是一起謀殺案。作案者應該擅長奇門道術,並且擁有極高的靈力。那個男的就是因為靈力從口鼻之中不斷注入,身體就如同垂足了氣的氣球一般,無法承受體內洶湧膨脹的靈力,最終,砰,如同打足了氣的氣球,熟透了的西瓜一般,自然爆裂開來。”徐狂草耐心的細緻的比劃著,臉色卻越發的難看。
“那女的倒是沒收到多大的痛苦,從身上面板的脫落情況來看。她表皮中的水分在瞬間就蒸發掉了,估計她在被法術擊中的0。5秒之內就已經死去了,幾乎感覺不到痛苦。這麼高超狠毒的法術委實前所未見。連我都是自嘆不如。”徐狂草揉搓著下巴,別有深意地說道。
“那你看得出是何人所為麼?據我所知,我們附近城市並沒有擁有如此高靈力的道法修行者以及特異功能人士。”韓駿聽完了徐狂草的解釋,心頭的疑慮驚懼感非但沒有減輕,反而越發沉重起來。壓得自己的胸口似乎喘不過氣來。
“現在還不好說,我還有一些疑問沒有解決,而且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這樣吧,今天晚上你到我家來,你把所能告訴我的一切都和盤托出,我給你準確的答覆。”徐狂草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案發現場。只留下獨自陷入沉思的韓駿。
晚19點 徐狂草租住地
“老韓,你來啦。很準時。”徐狂草蜷縮在那張老舊的藤條椅裡。雙手靠在扶手上,十指交叉撐著下巴,如同一隻夜梟一般一動不動,一雙明亮的眼珠卻閃爍著睿智的光芒。態度不冷不熱的和進門而來的韓駿打著招呼。
韓駿進門後一屁股坐在了徐狂草對面的破舊的雙人沙發上。接過慧恩遞過來的熱茶,抿了一口,潤了潤嗓子。抬頭看了一眼青春活潑的慧恩,卻一言不發。
徐狂草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柔聲對好奇的打量著韓駿的慧恩說道:“妹子,哥哥要和韓大哥商量點事。你乖乖的回屋做作業去。”小姑娘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一溜煙跑回了自己的臥室。聽話的關上了房門。
“好了,現在有什麼話但說無妨。”徐狂草跳動著手指,饒有趣味的說道。
“我下面和你所說的話都是雖然稱不上是國家機密但是就目前來說還是不方便透露的。因為你曾經在我們國安局神秘事件調查科做過顧問。而且深得我們的信賴,今天才將這部分資料透露給你。你要保證我們今天的談話內容不會被第三個人知道。”韓駿抿了一口茶,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一臉嚴肅,公事公辦的說道。
“我徐狂草用生命宣誓。在我的有生之年,在沒有獲得國安局許可的情況,絕對不會將今晚的談話內容洩露給第三個人知道。一定嚴守秘密。”徐狂草一臉肅然的舉起右手,莊嚴的宣了誓。
韓駿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喝了一口熱茶,扶了扶自己的黑框眼鏡,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隨即一臉嚴肅,諱莫如深的說道:“其實這次的奇特謀殺案並不是什麼個案。類似的案例從本月初開始,已經發生了五起。死者包括大學教授,家庭主婦,中學教師,無業遊民以及政府官員。加上今天發現的兩名死者,已經造成了七人死亡。每人的死因各不相同,但是都無法用科學常理來解釋。這些奇特的死亡事件的死者學歷,性別,年齡,生活背景,社會關係經過調查沒有絲毫的聯絡。假設中的兇手似乎是隨意的作案,毫無作案目的和動機可言,所以給調查帶來了莫大的難度。而且更為關鍵的是,我調查了一下本市包括附近城市20年以來的懸案卷宗。發現這種死因奇特,科學無法解釋的謀殺或者猝死案件短短的二十年間發生了不下六百起。死亡了近一千人。而且案發時間集中在每年的農曆七月份。這一點委實奇特莫名,可能是破案的關鍵。”
聽著韓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