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雲紗是一種用南方特色植物蘿莨的汁水對桑蠶絲織物塗層,再用一種特有的含礦河涌塘泥覆蓋,經日曬加工而成的一種昂貴的紗綢製品。因為穿著它製成的衣物走路會“沙沙”作響,所以叫“響雲紗”,是貢品中最好的一種絲綢製品了,可是蕭遠山他怎麼……他怎麼什麼都知道啊?
顧錯稍微一猶疑的功夫,衣裳的紐襻已經被蕭遠山給解開了,顧錯覺得胸前一涼,這才醒悟過來,剛想掙扎,就在這霎那間的功夫,顧錯覺得兩隻胳膊半點力氣也提不起來,而身上的衣裳已經被蕭遠山給脫下來了。
顧錯知道又著了蕭遠山的道不免又羞又怒,眼看想從蕭遠山的手裡搶回衣裳顯然屬於痴心妄想,顧錯只得吱溜一下鑽進了被窩,迷糊的腦袋也有些清醒了,她原本還想著新婚之夜跟蕭遠山遠走高飛就不用洞房了,兩個人可以好好談一場戀愛再同房,哪曾想到會有眼前這種局面?顧錯朦朦朧朧的覺得好像在蕭遠山面前只有吃虧的份……
因為沒有同房的思想準備,顧錯的一顆心怦怦亂跳,嚇得不敢看蕭遠山一眼。
蕭遠山三下兩下把自己脫得精光也鑽進了被窩,一股子少女身上特有的馨香讓他的心癢癢的,再一想到剛剛看見錯兒那凝脂水膩般的肌膚,纖細白膩的脖頸,還有胸前戴著的奇怪的肚兜……
蕭遠山胯下的硬物迅速的膨脹起來,正深深探在背對著他的顧錯那幽密所在,蕭遠山很想要緊緊地把顧錯摟在懷裡恣意的親吻一番,卻又怕太唐突了嚇著了她,蕭遠山最近閒著沒事兒就在顧錯的房前屋後轉悠,甚至幾次在顧錯睡著後進到她的寢室來偷偷看她,顧錯的那點小心思焉能瞞得了他?所以蕭遠山擔心事情有變,婚事既然已經名正言順了,還是早點得到她的身心才好……
蕭遠山見錯兒把被子蒙在頭上,他把被子往下扯了扯,輕聲說道:“錯兒,別悶壞了。”兩個人一個被窩,身子靠的那麼近,蕭遠山嘴上說著,呼吸抑制不住的越來越急促進來,鼻息拂動了顧錯脖頸後面的秀髮,顧錯的俏臉瞬間紅了起來,長長的睫毛不停地抖動著,就是不肯睜開眼睛……
蕭遠山看的心神俱醉,下體不由自主的跳躍了兩下,顧錯感覺那又熱又大的傢伙越來越不規矩不老實了,她下意識的想要躲開,卻不妨他的一雙大手伸了過來,順著顧錯那優美的身體曲線一直滑向那滾圓挺翹的臀,顧錯渾身不由自主的輕顫起來,嘴裡說道:“不要……”
顧錯掙扎著想離他遠一點,卻被蕭遠山順手一抄摟在了懷裡,嘴唇一下子被堵住了……顧錯頓時丟盔卸甲,文胸和下身穿著的紅紗褲轉眼被褪了下去……
兩具身體緊緊地摟抱在一起,顧錯下身被那個堅挺的硬物挺入,她全身繃緊,疼得“啊”的叫了一聲,因為嘴還被蕭遠山堵著,只聽見她悶“哼”了一聲……
蕭遠山忍著滾滾而來的快感停止了動作,生怕再弄疼了她,想著緩解她的緊張,蕭遠山故意在顧錯耳邊輕輕地問道:“錯兒,昨天看那春宮圖都學會了什麼?”一想到昨晚看見的春宮圖,蕭遠山心頭又是一熱。
顧錯聽他提及此事,羞惱交加,照著他的肩膀咬了一口,蕭遠山誇張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顧錯嗔道:“你就會欺負我……有那麼疼嗎?”
蕭遠山感受到顧錯的愛意,輕笑道:“也不是很痛。”他慢慢的律動起來,因為痛惜著身下的人兒是初次,便不肯放肆,顧錯只感覺一種前所未有的新奇滋味,忍不住心旌搖動……
“錯兒……”
“嗯。”
“錯兒……”
“……”
顧錯意亂情迷的不知道是酒醉了人還是人醉了人,她聽著蕭遠山的聲音有些異樣,迷濛間偷偷地睜開眼睛來看他,卻見他的一雙眼睛彷彿充血了一般,帶著一種狂野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