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
王景打著酒嗝,渾身的酒氣,這貨喝猛了是一回事,主要是殷長生夠陰損,各種酒類摻著讓他喝,就這模樣,還嚷嚷著張兄倒酒。
說實話,殷長生這些酒本來是打算留著用來忽悠某些武俠類常規任務世界的大俠的,結果沒想倒在這裡用上了。
撲通
殷長生尋思喝成這模樣了,還倒什麼酒,這要是醉死了,後續不得更麻煩。
“張兄,這天,怎麼黑了,走,與我回屋一同促膝長談。”說著,王景從桌子底下爬了起來,抓起殷長生的手就往屋內走。
好傢伙,都喝成這樣子了,還促膝長談。
看著王景另一隻手抱著好幾個酒瓶子,裡頭都沒喝完,你這是要促膝長談?
你這是準備趕第二場,準備換個地兒喝酒吧。
其實喝的時間不長,最多也就一個小時,這貨就醉成了這模樣。
“夫君,你這”陳氏看見王景拉著殷長生進到臥房,有些欲言又止。
陳氏感受著那撲面而來的酒味,不用想都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殷長生頗有些尷尬的一笑,你這還真往臥室裡拉,你好歹也往客房裡拉呀。
“我家夫君為張大兄添麻煩了。”陳氏一把扶住了王景,趕忙說道。
“不客氣,不客氣。”殷長生不著痕跡的把手抽出來,他本能的感覺到這陳氏似乎有點不太對勁,雖然不知道哪裡不對勁,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張兄,說好了抵嘔”王景也發覺了殷長生抽手的行為,似乎意識半夢半醒了,想要繼續讓殷長生跟著他嗨,但沒說完,直接就吐了一地,好不狼狽。
陳氏趕忙拍著王景的背,大聲的讓下人去準備熱水毛巾。
“額,嫂嫂,我這有個不情之請”殷長生的語氣有些吞吞吐吐。
“張大兄但說無妨,妾身雖為景哥兒賤內,這王府裡還是能說上兩句話的。”陳氏忙裡偷閒的抬頭說道。
“我今兒個本是欲往家趕,不料和王兄一番攀談耽擱了時候,如今天色漸晚,又身體不濟走不得夜路,還望嫂嫂且勻個客房,容我暫住一晚,明早再走。”殷長生指了指已經偏斜的太陽說道。
陳氏見此,趕忙說道:“是我怠慢了張大兄,竟忘了此事,且諒妾身無法脫身,讓下人為張大兄置備一番。”
說完,陳氏又朝著外頭喊了一聲:“桃紅,帶大兄去上房,燒一桶熱水為大兄散一散疲勞。”
“是,少夫人。”門外,桃紅走了進來,示意殷長生跟上。
“那便多謝嫂嫂款待了。”殷長生說完,跟著桃紅離開。
這就算是打入王府了,但還不夠,他還需要一定的許可權,至少能夠暢通無阻,雖然說臉皮厚一點也可以,但終歸容易被人起疑心的。
而想要將這個疑心打消,只需要一點小手段,將自己的身份抬高就可以了。
“雖說這王府是小了點,但小的玲瓏,恰是好看。”殷長生採用最低俗的一種方法,那就是貶低。
殷長生其實很有錢的,黃金、白銀他全都有,這種硬通貨數量不多,但他玻璃珠多啊。
這東西在雜貨店裡非常的便宜,他換了有九十噸左右,而且還是顏色各異,大小不一,放在古代就是稀世珍寶的那一種。
桃紅在前頭帶路,聽見殷長生的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接這話茬了,要知道這王府可是滕縣內一等一的豪門了,若不是你是個秀才,都進不了這門。
“越看是越喜歡,回去支使個我錢莊上半刻的入賬,我也建一個。”殷長生並不在意這桃紅接不接話,這些貶低加炫富的手段全都是為了之後做鋪墊。
“貴客請進,若有什麼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