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省得我走路了,兩全其美,左右不虧。”
子卿無奈地問道:“那麼這女童是……?”
“是我師叔的女兒,從小便被騰龍宗抓為質子。”
子卿聞言一驚,連忙又問:“難道就是周鶴陽所說的,被你害死的女兒?”
“嗛,你聽他胡說八道。那酒鬼老頭哪裡生得出這麼乖巧懂事的女娃兒。”洛葉不屑一顧地笑了笑,隨即低頭對雨兒說到:“雨兒,你瞧見內掌櫃做壞事了?”
雨兒點點頭,探出半個身子指著躺在旁邊的秦氏道:“嗯,那晚,雨兒聽見了她……哇,妖怪!”她話沒說完,又被秦氏的相貌嚇得躲到洛葉身後去了。
“哦,別怕,這賊婆娘是現出原形了,是妖怪蛇精。我方才把她胖揍了一頓,現在這蛇精可不敢再禍害人了,你瞧,已經五花大綁起來了。”
只見秦氏雙手雙腳都被紅絛牢牢綁住,那根長長的蛇尾巴還和繩頭打了個結釦,越拉越緊。
雨兒眨巴眨巴眼睛:“她也跟那些人一樣變成妖怪了?”
洛葉點點頭:“那可不,說說,那晚你都看到她幹了啥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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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兒膽子又大了起來,站出來繼續道:“哦……那晚,雨兒聽見了她和王書生說,要偷走掌櫃的錢以後遠遠飛走,然後,嗯……然後客棧就著火了,然後有人來救了雨兒。”
“惡人先告狀!” 秦氏冷笑道:“就是你們趁亂偷走了玄石,還趁機嫁禍給老孃!哼,洛葉你個小賊!從小就又偷又騙,別人不知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當初陳押司背叛宗門之事,就是你私改陳押司的文書,害死了他!”
“文書,都是要上報朝廷的吧?你改了什麼?”子卿聞言瞥了瞥沉默不語的洛葉。
洛葉指著秦氏說道:“別亂說啊,那上頭的內容都是押司他自己親手寫的,我可沒改過半個字啊……唉,人家陳押司也是為了靈溪好,鎮上眾家供給官府的那些火藥硝石,一直都偷工虧料以次充好,這要是被發現了可是要掉腦袋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子卿情不自禁又拉住洛葉的手:“且慢,按說靈溪歸屬永興軍路該管,製作的火器都要送去邊州拱衛城防,這些火藥品質若有問題,萬一遇上寮夷攻城可是要出大紕漏的!”
洛葉點點頭:“是啊,靈溪這幫傻子,明明被騰龍宗給賣了還幫人數錢,唉,可惜陳押司自知貪汙不對廉恥之心尚在,但是沒有腦子,明知道官府早被收買了,區區文書怎麼可能沒人審,這一報反而枉自送了性命。”
子卿瞥了一眼洛葉:“他沒有腦子,你有腦子,是你慫恿他在文書中隱含暗文的吧?”
“寫都是他自己寫的,我只是略微潤色。”
“在那之前,你也不知道本地官府上下都被買通吧?”
洛葉不置可否的聳聳肩。
子卿無奈地嘆了口氣:“你一邊口口聲聲說靈溪沒有好人,一邊還要幫他們……”
洛葉撓撓頭:“你不懂,眼巴巴地看著壞人被更壞的人害死而不救,遠比沒有機會親手殺了壞人還要更難受。”
洛葉話音剛落,秦氏又滿不在乎地說道:“哼,不就是一點火藥麼,那麼多年來都沒事!更何況聽騰龍宗的有什麼錯,不比那盤剝鄉里的官府好嘛?宗主可從沒虧待過咱們!臭小子你也少充好人了,當年江湖門派滅戧刀門時靈溪眾家也是幫了忙的,你怎麼可能會見得靈溪好!”
她越說越激動,嘴裡的分叉舌頭都伸了出來,像一條隨風搖曳的草繩般抖動著:“還有還有,起火那天蒙倒王家兄弟趕走牛車的人是你!還有偷走劉里正元寶的人也是你!那可是靈溪弟子抓豬換來的血汗錢啊!我看你是從小偷摸慣了,膽兒越來越肥啦,如今終於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啦!看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