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早已氣絕。
“你來的不是時候,這店小二會壞了你我久別重逢的心情。”釋若無其事地笑道。
“你判了他死罪。”老橋看著桌上那碗早已沒有熱氣的薑湯,“罪名?”
釋撫弄著自己的長髮,說:“私下迷藥於湯中,意圖不軌。”
“迷藥?”老橋端起碗,褐色的湯水搖晃著,他嗅了嗅。
“我並未叫什麼薑湯,還親眼瞧見這廝在端湯上來時,從袖裡取了一包藥粉倒進去。”釋嘆息,“我住這客棧數日,這小兒為人很是周到,我頗為滿意,還額外賞了他不少好處。”
“我猜他必是見財起意,嘖嘖,人哪,果然都是不可信的。”
老橋放下碗,看著那店小二尚顯稚氣的臉,突然起身,一把抓住了釋的手腕,將她從床上拎了起來。
“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