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城裡呢?銷量怎麼樣?”吳老摳眼睛一瞪,看白痴一樣看著楊解放,說道:“城裡?你難道忘了你自己是什麼身份?”楊解放一愣,才想起來,這山上的土匪最怕進城了。
孫志勇忙出來打圓場,插口說道:“吳老摳,現在磨好的白麵有多少?我們想先領點回去。”吳老摳微微一沉吟,說道:“等下吃過晌午飯,先領一百斤吧。以後每次就領一百斤,吃完了再來領,直到領完為止。”孫志勇應道:“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們等下再來。”說完告辭離開。
楊解放邊走邊思考著問題,孫志勇和嚴冬來在旁邊安慰道:“小楊,有了三千斤麵粉,夠我們吃上幾個月的了,已經很好的了。”楊解放搖頭道:“坐吃山空可不行,得有活錢進來才好。一日三餐,天天吃白麵,隔三差五有肉吃。這是我對大家的承諾,也是大家的營養保證。否則大家很難承受三個月的高強度訓練。”嚴冬來忍不住問道:“到底是什麼樣的訓練?這麼厲害!”楊解放笑道:“要是不厲害,又怎麼能保證三個月以後吊打其他四隊?”兩人聽了更是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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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三人已經上到了中堂,這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人。與以往的吵吵鬧鬧、雜亂無章不同,此時顯得頗為安靜。堂上的人大體分成兩部,一部分人面朝東邊,看著牆上的《好漢歌》歌詞;另一部分人面朝西邊,看著牆上的《男兒當自強》歌詞。嘴裡一邊低聲地念著歌詞,還伸出一個手指頭在桌上寫寫畫畫。恍惚間,楊解放有種錯覺,似乎進入了一間教室,一群學生正在那裡努力地學習著文化知識。偶爾有說話的人也是低聲細語,生怕吵到了其他人。那些人見楊解放上來,也只是微笑著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楊解放一眼看到了其中的白浪,便徑直走了過去,挨在他身邊坐下,低聲問道:“白大哥,今天怎麼這麼安靜?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白浪指了指前面的木板,答道:“蕙蘭妹妹把《男兒當自強》歌詞寫在木板上,掛在這裡的時候說了話。除開吃飯時間外,這裡以後就當做教室了,只有想要學習認字的人可以進來;不想學習認字的不準來,更不許在這裡吵鬧。那些不想學習認字、來此吵鬧的人都讓我給扔出去了。”他說得輕描淡寫,卻有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氣。楊解放點頭道:“原來如此。”略微數了一下,在這裡學習認字的人竟然有百來人,而且都比較年輕。其中很多人,楊解放還是認識的,或者臉熟。四大統領中,除了白浪,林豹子也在,林豹子身邊坐著的劉一手朝楊解放揮了揮手,算是打了招呼。
楊解放心下歡喜,起身說道:“各位兄弟,打擾大家一下。我想問一下,大家在這裡學習認字,可有什麼困難?有的話不妨說出來,能解決的我一定幫大家解決。”卻見在場的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白浪乾咳一聲,說道:“這個可以說,不算吵鬧。”他這樣一說,眾人才紛紛發言。有人說道:“這歌也會唱了,這些字寫在一起,俺也認識,可是單獨寫在一邊,同樣的字就認不出來了,這可咋辦?”還有人說:“有些字倒也認識了,可是我自己卻寫不出來,你說急人不?”還有人說:“要是有紙有筆就好了,可以抄下來帶在身上,隨時隨地都能翻看,那多方便啊!”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了一大堆。
楊解放仔細聽著,歸納總結了一下,然後說道:“各位大哥說的情況,主要還是對這些字理解得不夠。死記硬背是不行的,我們還得理解它的意思,才能很好地記住並掌握這個字。比如說這個‘好’字,左邊是個‘女人’的‘女’,右邊是個‘男子’的‘子’;大家看,一男一女,手拉手站在一塊,那不就‘好’上了嗎?”“哈哈哈”眾人紛紛大笑,現場氣氛也活躍了起來。有人說道:“好好好,這下就能記住了。”楊解放繼續說道:“再看這個‘漢’字,這個字源於漢江,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