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覺得你沒做錯?現在苦主找上門來,你說該怎麼辦?”這畫風有點不對勁啊!楊解放奇道:“我始亂終棄?你聽誰說的?”侴姑道:“當初在趙家莊,難道你沒有碰她?床單上的落紅,很多人都看到了。要不要把王大力喊進來作證?”
楊解放只覺得腦瓜子嗡嗡的,想起了兩年前的那個夜晚。趙曉慧鑽進了他的被窩,正趕上這丫頭的生理期,在床單上留下了汙漬。楊解放當時剛穿越過來,寒冬臘月連床被子都沒有。他也沒顧得上床單上的汙漬,直接拿回去就用。他身邊的那幫小夥子都看到了那灘汙漬,一個個心裡明白、嘴上不說。想不到,現在倒成了他犯罪的鐵證,令他無以反駁。
事實真相如何,只有作為當事人的趙曉慧和自己清楚,他轉首望著趙曉慧,說道:“你說你來找我,你來找我幹嘛?”趙曉慧回道:“我被家裡趕了出來,沒地方可去。只能來投奔你,畢竟我也是你的女人。”在趙曉慧心裡,有沒有突破那最後一道防線其實不重要,重點是兩人確實同床共枕睡了一個晚上。楊解放喝道:“什麼就是我的女人了?我們之間是怎麼回事,你心裡應該明白。你要是想報仇,我就在這裡等著。別胡亂攀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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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曉慧說道:“我們之間是怎麼回事,他們都知道。我爹為了奪取你家的土地,害得你家破人亡。你回來報仇,我無話可說。況且你做得也不算太過分。這事就算扯平了。我們之間的事是另外一回事。自從那個晚上以後,我娘對我的態度就發生了改變。我嫂子就更不用說,是個心狠之人。她幾次算計著想再把我賣了。那個家已經容不下我,除了你這裡,我還能去哪裡?難道你想要我跟了別的男人,送你一頂綠帽子?”
聽她這話說的,楊解放差點就信了。又追問道:“你二哥呢?我聽說是你二哥帶你們離開了趙家莊。你是上海來的,這麼說你二哥帶你們去了上海?我記得你二哥一向對你挺好,他不會不管你吧?”趙曉慧回道:“姑嫂不和,我娘向著嫂子,你覺得一個小叔子能管得了?”楊解放反駁道:“就算他管不了你娘和你嫂子,也不會放你一個人來濟南吧?”
趙曉慧說道:“我二哥考上了中央軍校,根本就不在家。我來濟南原本想要投奔一個親戚。只是在兵荒馬亂之後,親戚不知道到哪裡去了,房子也換了主人。我身無分文,實在沒地方可去。”楊解放追問道:“你二哥考上了中央軍校?”趙曉慧點頭道:“是的。說起來,他還是受了你的影響。”果然,迫使你努力成長的人往往是你的敵人。
楊解放回頭望著侴姑,侴姑也為這個訊息動容。實話說,她原本是挺同情趙曉慧的。她可以容忍楊解放多情、有多個女人,但是容忍不了他始亂終棄。現在不得不重新考慮這個事情了。她先是走到趙曉慧跟前,抓起她的手仔細檢查了一下。趙曉慧的手很柔軟,面板很細膩,不像是玩過槍的手。
侴姑回頭給了楊解放一個眼神。楊解放點點頭,與侴姑一同出了房間。兩人來到院子一角,侴姑問道:“你打算怎麼辦?”楊解放回道:“把人送走吧!雖然她不懷好意,畢竟沒造成什麼損失。”侴姑追問道:“因為他二哥,讓你感到害怕?”楊解放不屑地說道:“別說他還只是一個學生兵,就算現在當了將軍,我也不會放在眼裡。”侴姑道:“那幹嘛還要把人送走?這不顯得你膽小麼?其實,她說得沒錯。你們兩家上一代的恩怨算是扯平了。你跟她之間只能算另一個故事。”
楊解放道:“我跟她之間根本就沒故事。那天晚上我壓根就沒碰她。”侴姑看白痴一樣看著楊解放,這話誰會相信?楊解放跟著解釋道:“她那是月事來了。不是你們想得那樣。”侴姑聽得一怔,疑惑道:“她卻說你把她睡了。難道她在撒謊?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拿自己的清白來撒謊?”所謂奸出婦人口。別說在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