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線!
沒準你皇爺爺覺得你在北京城橫不過癮,讓你去把各小部落的孫子輩兒的小傢伙給橫掃了呢。
嘎嘎!
“死丫頭——”這還真是來去一陣風,都不容我多說一句,這就“嗖”的又飛了。
翠喜在旁邊笑,“這麼多小格格看下來,就咱們家的蓮格格最可愛。”
“我可看不出她哪裡可愛。”活潑得跟只猴子似的,就是一野蠻格格,長大後那就是清朝版的野蠻女友。
“小格格像您,主子。”
尼加拉瓜瀑布汗!
偶就怕別人說這孩子像偶,可偏偏幾乎所有的人一說這瑞蓮就是偶的翻版。
娘希匹,誰說是翻版?她明明是偶的加強版麼。
反正不管偶樂意不樂意,第二天偶跟著老康的隊伍往熱河去了。
由於偶的情況特殊,導致偶的行動十分的受限,並且身邊跟了一大堆不知所謂的人。
結果,偶只能呆在營地裡數人頭玩了。
老九雖然隨駕,但我看他實在很閒。
為毛?
因為他常常蹲守在偶這裡嘛,所以偶才覺得他閒的有些過分了。
“九爺,您真閒啊。”偶一忍再忍,實在忍無可忍了。
“爺閒礙著你了?”
這種話不是一般厚臉皮的人能說得出來的,我怎麼著也得寫個“服”字送給九九童鞋才對。
我瞄了瞄周圍的人,距離還好,我壓低聲音說:“九爺,適可而止。”
九九抬眼掃了我一眼,繼續嗑他的瓜子,“爺樂意。”
TNND,行,您樂意老孃當然管不著了。
愛守你就繼續守,反正守到老偶也是十三福晉,沒聽說有改嫁。
偶被自己囧到了!
然後偶又想到九九之所以這麼的閒,那是因為老康重農輕商,不待見這個做生意一把手的斂財童子。換個角度看的話,他跟十三的處境並沒有什麼不同,一樣坐的冷板凳,只是形式不同罷了。
“就那麼不想跟爺說話?”
格老子的,老孃難得深沉一把,他還盡打擾偶。再說了,偶能跟他有啥可說的啊,深了不成,淺了不是,近了壞事,遠了炸毛。
前一思,後一想,靠之,跟老九這個度真TMD的不好把握呢。
於是,不禁為偶一直以為能跟他和平共處而感到無比的僥倖,運氣還是比較好的。雖然整體運氣是黴的,但在區域性還是挺讓人安心的。
“九爺,奴婢偶爾也得有點兒深度不是,老那麼跟只麻雀似的嘰喳,沒準哪天就被人‘嗖’的一聲給射下來了。”
九九樂了,“你這比喻新鮮。”
新鮮個毛,真沒見過世面。
“奴婢也就這麼一說。”恁可別沒事給偶滿世界宣傳去,偶就奇了怪了,怎麼偶說句廢話恁們也那麼的廣而告之,搞得偶特想吃點藥讓自己啞巴了——主要還是怕把自己憋壞了,要不真去整來吃了。
話癆固然不好,但是有口難言一樣難受!
“你今兒的精神不太好。”
謝天謝地,您終於發現了啊,要不偶能忍無可忍趕您嗎?偶一晚上就沒睡好,不舒服啊,我估摸著是快生了。
這生孩子跟其他活兒一樣,熟能生巧,生的多了經驗自然便有了。
囧囧有神!
“不太舒服。”
“那還不趕緊叫太醫。”
“叫來也沒用,他也替我難受不了。”太醫要能替我生孩子,我巴不得他一天二十四小時守著我呢,關鍵他不成啊。
這說話間,這腰腹可就疼起來了。
“翠喜,趕緊叫穩婆過來。”不成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