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上課了,那我先上去了,下次有空再聊。”
“好。”內特報以理解的笑容,眼神不經意間瞥過樓梯上正審視他們兩人的幾個女孩,不動聲色——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他剛剛才看過表,離上課時間還有二十幾分鍾。
不過——他沒有辦法插手女孩們的事務,換句話說,女孩們的事要用女孩的手段來解決,就像男孩們從不向女孩透露自己和好友之間的矛盾。不過,珍妮顯然明白這一點,因此,她甚至沒有將自己的難題告訴別人——除非那是自己的閨蜜,但內特明顯只能作為情人存在。
等到快要上課的時候,恰克才姍姍來遲。單純從面色來看,昨天晚上對於恰克來說,絕對是不眠之夜,但內特可不知道這點。出於對好友的失望和冷靜一下情緒的想法,恰克昨天晚上直接在酒店裡訂了一間房間,連恰克 ;拜斯的面都沒見,就直接來了學校,這應該就是今天早上一對黃金搭檔分開的原因。
“內特尼爾?”好友的冷淡在恰克的意料之中,但他卻沒想到,那天晚上,他提前回家,迎接自己的卻是空蕩蕩的房子——他的好友根本就沒踏入過這裡,這簡直是對恰克的,繼上床被好友撞破後的又一重打擊。他對這兩者都沒有準備,就如同他不知道好友竟然會走得那麼幹脆,甚至連一點訊息都沒有,打電話也是直接接進語音郵箱。
他原本是想在語音留言中好好向好友解釋的,但當他想要開口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自己的解釋過於蒼白無力而沒有立場。解釋什麼?難道說那個女孩是自己靠上來的?只要是看到現場的人都不會相信他的說法。況且,自己也沒有立場,以什麼身份來解釋?他的好友只是以為他的品行不正,從而對他有些失望,那麼,他難道要告訴他,只要他願意成為自己的,他就發誓決不出去沾花惹草?
噢,這簡直比讓布萊爾放下她的驕傲,完全順從於他人還要難得多。而且,他知道,後面的那個保證多半沒有什麼可行度。他那經歷了多年橄欖球生涯的好友一定會有衝動直接用行動表示他到底會有多不待見自己。天曉得他根本無法忍受和內特尼爾分道揚鑣的生活——僅僅是想象一下,他都覺得這是不可能的。要讓從小就像連體嬰一樣的他們分開?想都別想,誰都不能這麼做,即使是內特尼爾自己的意願,他也不會同意的。
“恰克 ;拜斯?請你起來回答一下問題。”恰克兀自出神了許久,連自己已經被學校裡最嚴厲的老師盯上了恍若未聞,直到原本想不再理睬他的內特也看不下去了,用肘部撞擊了一下,他才陡然間回過神來。
好不容易矇混過關,恰克坐下來,趁著老師背過身的空檔,悄悄對內特耳語:“昨天為什麼沒回去?”具體老師會因此給他打一個怎麼樣的平時成績,他已經不想多計較了,而且,一個老師也不會就因為一節課的表現就給學生做成績降級的處理。關於這點,他還是有點信心的。只是,他現在倒是要感謝那位老師,終於讓他們之間的冷戰出現了一條裂縫。
“難道要回去看你們兩個繼續滾床單?和珍妮?還是跟酒店裡的服務員?”似乎是被恰克的話勾動了不好的回憶,內特的臉倏然間陰沉了下去,“我可不想在沙發上睡了一半,被你和其他人上床的聲音吵醒,那會讓我整晚都睡不著。既然這樣,我還不如開好房間。”
“你得相信我,最近這幾個星期,我可沒有往家裡帶人。我們不是說好了?只要我不往家裡帶人,你也能做到和我對等的程度。”恰克立刻為自己開脫道,邊說,還不忘提醒內特關於他們之間的承諾。
“嘿,我在這點上分得很清楚,我從來不會帶人回來。”內特皺起眉,立刻表示出自己從不破壞約定的原則性。
恰克笑了笑,不緊不慢地提醒道:“我的意思是——既然我沒有女朋友的話,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