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大哥的臉色,靈機一動,小心翼翼道:“難道和大哥喜歡女子學女紅?”
和言初看她的臉色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但自己是永遠不可能回應她的,只得打哈哈道:“天下男人都愛女子學女紅的,要不以後怎麼操持家務啊?”
嚴芷清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小巧皎潔的眼睛滴溜溜的轉著,想著自己的心思。
和言初無言的搖了搖頭,這輩子自己註定要做那無情之人了。
徑自繞過發呆的嚴芷清,往屋內唯一的雕花檀木桌走去,伸手拿起上好陶土燒製的茶壺,倒滿了水,慢慢地唾了起來。
心裡在感嘆,十天前自己也是在這個房間裡,喝著同樣的茶;想到當時為自己斟茶的一雙纖纖玉手,和那溫婉如流水般淌過人心的輕輕話語,和言初感慨良多,暗歎造物弄人!
再想到當時不過一轉眼的功夫,那活生生頗具靈氣的人兒,就已經變成滿身血汙,死像慘狀的冰冷屍體時,和言初便立刻憤怒起來!
這該死的兇手,他一定要抓住他,不能讓這些無辜的人枉死,他發誓一定要用他的血來祭奠這些亡靈!
嚴芷清輕輕地來到沉思的和言初面前,見他一臉憤怒,五指緊緊地握著杯沿,好像要把它生生捏碎似得,覺得奇怪,連忙問道:“和大哥,你怎麼了?”
“恩?沒什麼。。。。。。”和言初一楞,見嚴芷清正滿臉擔憂的看著自己,安慰地笑了笑。
笑容還沒完全在臉上擴散開來,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臉色立馬冷了下來,對嚴芷清道:“小嚴,你偷跑到金陵來也就罷了,誰讓你私自插手這件案子的?你知不知道這次的案子非同小可,兇手極其變態殘暴,此人毫無人性可言,可以說是惡魔中的惡魔!我可不是在嚇你,萬一你住在這個地方被殺人犯盯上,有生命危險怎麼辦,你這次真是太胡鬧了!”
“沒事的,和大哥,我也不是那麼笨的人,我知道江湖險惡,人性善變;所以我才會千纏萬繞地把辰拖了來,就是為了他這一路上能夠保護我!”嚴芷清見和言初生氣了,連忙解釋道。
“就算有辰保護也不行,就像剛才我們都去追擊可疑人物了,萬一我們找錯了物件,或者兇手不止一人,你在這裡出事了怎麼辦?”和言初生氣道。
“不會的,就算你們都不在,我也有自保能力啊,我也會武功的,你可不能小看我!”嚴芷清不服輸道,她不想被和言初看扁,自從上次自己在宮裡出事,被高要抓住當人質,命懸一線後;她便立志自己習武,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不願在拖累他人。
嚴芷清話音剛落,和言初便勢如破竹般的攻了過來,左擊右踢,一掃腿,一點也沒有給她留情面。
嚴芷清見突然打到眼前的拳頭,嚇了一跳,隨機明白是和大哥在試探自己,遂集中全身之力迎戰。
拳風所過之處,夾帶著一股凌厲的勁風撲面而來,嚴芷清看得眼花繚亂,雙手合十,堪堪避過;兩人拉開一段距離,和言初必定從小就習武,內力強厚,功法奇妙,世人所及之人甚少;而嚴芷清不過是個連基本功都沒扎牢的黃毛丫頭,她學的武功不過是些皮毛,又是成人後才學習,全身骨架皆已成形,很難再有太深的造詣。
和言初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前面不過是在試探她,後面才是來真的!不再給她任何還手的機會,手一揮,生生將她從桌子邊掀翻到床底下,跌的嚴芷清暈頭轉向!
“就這功夫還說有自保能力,不自量力!”和言初一點不手軟,可以說是毫無憐香惜玉之意,就是為了讓她明白,江湖有多險惡,她的功夫根本不及高手的一個手指頭!
嚴芷清十分委屈,她本來信誓旦旦從京城來到金陵,想要幫著和言初來破案;雖然知道自己的功夫很差,但沒想到會差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