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人稍一遲疑,卻還是沒說出口,只強裝鎮定的說道,「這屋,這屋裡不乾淨,還是別進去了……那個,晁陽師弟是吧?咱們去找我師父吧?」
「嗨呀,這位師兄,咱們是幹什麼的呢,不就是驅鬼去邪祟的嗎!什麼地方不乾淨咱們才該去呢!」冷安大咧咧一拍那人肩膀,然後也不等他的反應,腳下一轉就衝著房門跑過去了。
「誒!誒你等下!」那人剛反應過來,趕緊伸手去抓冷安,偏冷安腳下生風跑的飛快,眨眼間就進了酒店房間的門。
那人趕緊去看晁陽:「晁陽師弟,這位小師弟實在太冒險了!這,這……」
「我去把他揪出來。」晁陽這麼說著,抬腿也跟著走了進去,那人「哎呀」一聲,雖然面上還有些惴惴,但看上去像是也沒什麼辦法的模樣,一咬牙也跟著進了房間。
冷安不用開眼就能看到那些髒東西,他進了屋就開始到處亂找,想看看那人說的鬼到底是什麼,會把一個道士嚇成這樣。
單旗邁住的這是個小套間,一室三廳,他和兩個徒弟一人一間,而據說彭遠端上吊的那個衛生間,則是客廳的那個公用的。
冷安先去的,就是客廳的那個衛生間。如果不是晁陽沒招到彭遠端的魂魄,那冷安都要懷疑剛剛那人看到的是不是彭遠端了的「鬼」了,要不然也不會嚇的那樣。
可是等一進衛生間,冷安也嚇了一大跳!
就那麼一個「鬼」,吊在淋浴頭上,還在左右搖晃著,長舌頭也伸出來一大截幾乎要垂在地上,而那「鬼」的模樣,明顯就是彭遠端啊!
見到有人進來,那鬼就開始「桀桀」的笑,一邊笑還一邊飄忽不定的說著「給我償命,給我償命來啊啊啊啊啊……」
這鬼也不會說別的,只會這麼嚇人的笑,說話也就這麼兩句,翻來覆去顛三倒四的甩著長舌頭喋喋不休。
冷安:……
其實……這樣真的一點都不可怕,甚至有點搞笑。
只是不知道這個鬼形是怎麼弄出來的,冷安覺得可以好好研究一下,以後應用在鬼屋之類的遊戲中,應該會發財。
那鬼還在桀桀的笑,晁陽也進來了,他已經燒符開了眼,進來見到那彭遠端模樣的鬼就是一個挑眉,然後直接丟擲一道符打在那鬼身上,一個恍惚間,那鬼便忽然變了模樣,已然看不出五官,只餘一團模糊的黑影吊在淋浴頭上左搖右晃,間或伴隨著「桀桀」的笑聲。
「障眼法。」晁陽拿出之前問陸無一要的小葫蘆直接將那團黑影收了起來,同時給冷安解釋道,「有人在這鬼影上施了法術,改變了它的五官,讓人一眼看上去還以為是彭遠端。」
冷安點頭表示明白,可是他不懂:「誰幹的呢?」
「手法很熟悉,像是五蘊山的那個獨門法術,等會問問陸無一。」晁陽倒是不怎麼意外。
這障眼法如果晁陽沒猜錯的話,正是五蘊山的獨門法術之一,看來不只是他們發現彭遠端的死有疑點了,只是也不知道是歪打正著正好詐出來了這個單旗邁的徒弟。
對方剛才出門時臉上的驚嚇不是假的,想攔住他們進門的心情也是真的,但就不知道他和彭遠端的死有沒有關係了。
「說起來……當時留下看管彭遠端的,也有他吧?」冷安小聲問道,晁陽點點頭,微微蹙眉:「他叫我師弟,但我從沒見過他……還有師伯帶來的另外一個徒弟,我也沒見過。」
「晁陽師弟!」說曹操曹操到,那人站在門口小聲喊道,「那個鬼,那個鬼還在嗎?」
「這位師兄,咱們道門中人還怕什麼鬼呀?而且,我們進來的時候,這裡什麼都沒有呀!」冷安擺出一副又驕傲又看不起人的模樣,他現在年齡也就十七八的模樣,長的又嫩又漂亮,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