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廢話。”
“嘿嘿……”餘基幹笑兩聲,強行為自己辯白道,“食色性也!美女也是一種需求。”
“但願只是一種需求,而不是你的噩夢吧!”蕭天鳴不想繼續在這個毫無營養的話題上停留,用指頭捻起一張信紙,向餘基問道,“這種信紙就是唯一的一張第三類信?”
餘基點了點頭,對蕭天鳴說道:“只有一張,但也可能是你最感興趣的一張和最不可能拒絕的一張。這張信紙是一個男的給你的挑戰書。具體的內容,你還是自己看吧!”
聽聞閣下的軍體拳出神入化,歎為觀止,想必閣下的其他拳術亦是精甚。我雖不才,願領教閣下高招。明日下午五點,我在學校武館恭候閣下大駕。若是男人,不見不散!
歐陽雄
“好信,好信!不但把文言文和現代文雜糅得‘神出鬼沒’,而且在包括標點在內的78個字中居然還有一個錯別字。這封信寫得真是絕啊!”蕭天鳴看完信之後,大笑不已。
“哪個字錯了?”餘基看著信,對蕭天鳴問道。
“那個字讀‘甚’,加個‘氵’才是‘精湛’的‘湛’。真不知道他是小學語文沒學好,還是口渴難耐,直接把‘水’喝了。”蕭天鳴嘲諷道。
餘基擦了擦冷汗,向蕭天鳴問道:“挑戰書收到了,你準備怎麼樣?參不參加?”
蕭天鳴搖了搖頭:“當然不了!我本來就對這些小孩子的把戲不感興趣。何況,我連歐陽雄是誰都不知道,怎麼會參加呢?萬一,這個歐陽雄是個王八,難道我也跟他打一架嗎?”
“你他媽的才是王八,歐陽雄是我哥!”一聲怒氣十足的吼聲彷彿一個晴天霹靂,不僅將蕭天鳴嚇了一大跳,也把講課的教授和聽課的其他同學唬住了。目光瞬間集中了過來。
“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我哥。”歐陽芷似乎沒有感應到其他人的目光,對著蕭天鳴大聲地咆哮道,“我對你已經很不爽了。你竟然還敢說我哥是……”
蕭天鳴的腦袋短路了一秒鐘之後,馬上就反應了過來。聽著歐陽芷剛才的話,蕭天鳴再看看其他人臉上那佩服、那幸災樂禍的表情,嘴角止不住猛烈地抽搐:“這個女人真是剽悍!”
講課的教授著實被歐陽芷的聲音嚇了一跳,一張白刷刷的臉瞬間變得比血還要紅,眉頭因為生氣而竟然捲了起來。剛準備對著肇事者大罵,但當看見肇事者竟然是“小公主”,教授的火氣頓時沒了,罵人的話不情願地嚥了下去,對著歐陽芷好言相勸道:“同學,現在是上課時間。麻煩你坐到座位上去,不要影響大家聽課。謝謝你的配合!”
“對不起,我剛才失態了!你繼續!”歐陽芷聽見教授的話,也意識自己不對,就著臺階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彷彿沒事地開啟書,認真地盯著黑板做筆記。
“我們繼續!剛才只是一段插曲,大家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我這裡來。”教授重新上課。
蕭天鳴重重地喘了一口氣,小聲地對餘基問道:“她怎麼會坐在我的前面?我記得那個位子是陳白露的啊!陳白露她人呢?”
“她為什麼坐在那裡,我怎麼知道?大學的位子都是自由坐的。誰愛坐那裡,誰就坐那裡唄。”餘基猥瑣地望著蕭天鳴,賊笑道,“至於露姐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她今天沒有上課,我倒想問你,你把露姐怎麼了?”
“問我?問我什麼?”蕭天鳴疑惑地反問道。
“昨天,你請露姐去吃飯。今天,露姐卻沒有來上學。你說,我該不該問你?”餘基越想越猥瑣,腦海裡已經開始幻想昨天晚上該是多麼香豔的一幅畫面了。
“不知道。我不知道,所以我才問你。我知道了,為什麼還要問你?”蕭天鳴辯白道。
“你那是欲蓋彌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