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花環,卻見蕭天鳴將目光投了過來。不知怎麼的,花惜蘭頓時感到有千萬只小鹿在心口蹦來蹦去,急忙將腦袋低了下去,嘴邊的話也忘了說。
蕭天鳴滿意地看了一眼羞得低頭的花惜蘭,轉頭對魏中南說道:“我怎麼會見怪呢?只要魏警官有這份本事,能把其他人比下去。”
“那我們就一言為定了!蕭先生,花警官,我先失陪去準備了。”魏中南的眼裡閃過一絲陰冷,轉身朝角落走去。
“從他囂張的背影看來,這個魏中南對花環還真是勢在必得啊!”蕭天鳴想到這裡,故意留了一個心眼。不怕魏中南的槍法,就怕他給自己玩陰的。畢竟,這裡不是自己的地盤。
魏中南離開後,謝垣接著也告辭了。
待到兩人走後,花惜蘭不禁對蕭天鳴的自作主張埋怨道:“你剛才怎麼可以為我做決定呢?萬一,魏中南和謝垣真的把花環送給我怎麼辦?”
“那你就收下唄!反正,那個花環還是那個花環。”蕭天鳴這玩笑話一出口,就後悔了。只見花惜蘭怔怔地望著自己,臉色蒼白,全身顫抖。還好,眼裡的淚水沒有流出來。
“蕭天鳴,你是故意寒磣我的吧?如果你當真不想為我去搶那花環,我可以不要,但你也不能用它來噁心我吧?難道你不知道那個花環意味著什麼嗎?”連續三個問句一說出,花惜蘭的眼淚花子就像決了堤似的,一個勁地往外流。還好花惜蘭今晚畫的是淡妝,若不然就真的該是人如其姓了。
“怎麼說哭就哭了,我剛才不是給你開個小玩笑,緩解一下氣氛嗎?我的實力你還不知道,我要得第二,誰他媽還敢搶那個第一啊?”蕭天鳴趕緊安慰道。若是早知道剛才的那句話這麼會催淚,打死蕭天鳴也不會說那句話了。
“你不拿第一,別人就不敢搶第一啊!你以為你是天王老子啊!”花惜蘭狠狠地瞪了蕭天鳴一眼,心裡的氣倒是消了一大半,連忙用手擦了擦臉上沾著的淚花。
“就算我是天王老子,不是也唯你花警官馬首是瞻嗎?”蕭天鳴費心費力地勸道,“好了,別哭了!那個花環我鐵定拿回來送你。你也別哭了。到時候,花伯伯過來看見了,還以為我欺負你了。”
“哼!你剛才本來就欺負我了。”花惜蘭不滿地飛了蕭天鳴一個白眼,看了一下遠處的花海正,轉頭對蕭天鳴說道,“你去報名,我去一下衛生間。”
“嗯!”蕭天鳴知道花惜蘭去衛生間多半是補妝,也不多說,輕輕地點了點頭,便朝報名處走去。
由於這只是遊戲,報名倒也不嚴格。你在那裡登個記,然後就可以領一張寫著數字的卡片。到時候,裁判會叫卡片的數字,讓你上去比賽。
蕭天鳴看了看要填的專案,除了姓名和身份證之外,居然還要填警號。蕭天鳴又不是警察,自然沒有所謂的警號,不禁對負責登記的小夥子問道:“可不可以不填警號啊?我沒有警號。”
小夥子聽到蕭天鳴的話,一個嘴巴張得大大的,好像見了外星人一樣:“你怎麼可能沒有警號,每個警察都有一個警號的。”
“可我不是警察啊!”蕭天鳴苦笑著,剛準備解釋,卻見花海正走了過來。
“天鳴,你怎麼了?”花海正問道。
蕭天鳴如實地把情況和花海正說了一遍,然後眼巴巴地問道:“花伯伯,你看這個問題咋整吧?蘭姐非要我把花環奪過來給他,可我連名都報不了。”
花海正聽完後,不禁苦笑道:“蘭蘭也是!我們搞這個活動只是想督促一下他們勤練射擊,她居然讓你來插一缸。”
“老花,到底是什麼回事啊?”一箇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花海正先把事情向中年男人說了一遍,然後轉頭對蕭天鳴道:“天鳴,這位就是北京市的宋竹青局長,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