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兒。我只是覺得眼下我這茂楊口上勢單力薄,想請兄弟幫我一手。給兄弟我擋一擋擋不住的事兒。
葛金財暗自思忖狀:三爺,憑你的實力,這一帶的兄弟加一起,也抵不上你一半兒,怎麼能用我這樣一個無名小卒?
柳秉壯略板面孔:秀才,推了不是?
葛金財:小弟不敢,小弟只是覺得論小弟的能奈,就是給三爺打馬墜鐙也有辱於三爺的威風。
柳秉壯:客氣!你葛秀才如今在這一帶,八縣二十三鎮已經出了大名了!帶人入縣城的事兒,我都沒幹過,你幹了;關家大院,大戶的人家,我都沒碰過,你碰了;龍崗縣商會會長的女兒出了名的俊,我都沒想過,你娶到手了;縣城裡,一保一署兩套人馬的槍,我都沒跟他們對過手,你把他們的槍下了!你的威風已大在我之上了,怎麼還跟我客氣?今兒個論理兒,論這些事兒,我得尊你在上,叫聲葛爺了是不是呀?
葛金財忙起身:三爺,小弟不敢,小弟做這幾件事兒也是一時魯莽,早就後怕了。
柳秉壯大笑:未必吧兄弟。(話題一轉)不過,咱今兒個不說這事兒,我這兒有封信你先看看,看完了咱再說話。(說罷示意柳秉漢。)
柳秉漢去案上,將大帥的信拿起,交給葛金財。
葛金財看罷,立即:三爺,沒說的,容易,小弟這就照力,大帥的令如今就是咱這兒的皇上詔書,小弟尊旨就是。
柳秉漢:秀才,論理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