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你們改造好達到入夥的條件後,我自會安排入夥,成為我們的一個兄弟。不想入夥加入我們的,我們也會放你們下山。現在,請你們聽從安排:該吃吃、該睡睡、該幹活幹活。要是有人拒絕接受勞動改造,那就不好意思了,該處罰也一定會處罰的。”也不管這些人願意不願意,一股腦兒都交給李木匠。唯有吳軍需被單獨留了下來。
讓侯飛把白荷和何歡找來。一同前來的還有姜小珺和侴姑。昨天回山之後,白荷被安排在黑寡婦的大院裡,與姜小珺和侴姑住在一起,她們已經相互熟悉了。
吳軍需見到白荷,眼神立刻火熱起來,說道:“小當家,你真的要把白荷交給我啊?這叫我怎麼好意思接受呢?”他見別人都喊他小當家,也跟著叫了起來,不拿自己當外人。楊解放笑道:“你們之間的這段恩怨總歸是要解決,宜早不宜遲啊!”
白荷見了吳軍需則是眼睛赤紅,要噴出火來一般。楊解放走了過來,說道:“白小姐,你現在還想要替死去的父母報仇麼?”白荷狠聲道:“我當然想。是你攔著不讓的。”楊解放從腰間掏出手槍,開啟保險、推子彈上膛,然後槍口朝下遞了過去,說道:“我現在不攔著了,你可以報仇了。”白荷愣了一下,不解地望著楊解放,卻沒有接槍。侴姑上前在她背後推了推,示意她接過槍。她昨晚跟白荷聊天,知道了她的遭遇,自然也恨透了這個吳軍需。白荷醒悟過來,接過了槍,轉身朝著吳軍需走去。
吳軍需立刻感覺到不妙,四周看了一眼,見周圍的人都虎視眈眈地望著他,知道逃跑是不可能的了,立刻大喊道:“小當家,這是幹嘛?”楊解放回道:“我說了把白荷小姐交給你處置,現在不就把她交給你了。你們之間的恩怨,該怎麼解決你看著辦吧!我就不插手了。”
一個赤手空拳,一個荷槍實彈,這不明擺著的嗎?吳軍需哀求道:“小當家,你不能這樣!你忘了?你可是對著月亮發了誓的。”楊解放指了指天,笑道:“你看清楚,現在是白天,沒有月亮。再說了,月有陰晴圓缺,又不是永恆不變的,月亮都變了,指月發誓還能作數?我明明白白地告訴過你,此事古難全。莫非你沒讀過書,不懂這個道理?”
吳軍需忍不住破口罵娘,但是沒什麼用。於是,他一咬牙,猛地脫下外衣,露出裡面依舊纏在腰間的炸藥。然後,一拉背後的繩索,喊道:“要死,咱們一塊死。”他恨透了楊解放,竟然轉身朝著楊解放的方向衝了過去。楊解放不退反進,衝向前一腳踹在吳軍需胸口。吳軍需被踹倒在地,口中依舊大喊著一塊去死。可是等了半晌,也不見爆炸聲響起。於是挺身坐了起來,發現繩子扯掉了,炸藥包卻沒有爆炸。於是用牙齒咬開炸藥包,發現裡面竟然是草木灰摻雜著黃泥巴,根本不是什麼炸藥。所謂的炸藥包,從頭至尾都是個騙局。吳軍需不由得呆住了,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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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荷提槍上前,拿槍的手不停地顫抖。她雖然恨透了吳軍需,畢竟是個弱女子,真要殺人,竟然下不去手。吳軍需反應了過來,看著白荷,說道:“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過我行不?”他不說還好,這一說話,白荷怒火攻心,閉著眼睛胡亂開了一槍。這一槍自然沒有打中,手槍的後坐力震得白荷手一抖,手槍掉落在地,她本人也受了驚連連後退。
吳軍需看準時機,猛地往地上的手槍撲去。這下變故,大出眾人意料之外,各人反應不一,有人掏槍、有人後退、還有人向前。楊解放再次往前衝了過去。可是有人比他距離更近、速度更快,先一步衝了過去,一條大長腿踩住了地上的手槍,然後飛起另一條腿,一腳踢在吳軍需的下巴處,將吳軍需踢得往後仰倒。此人便是一直陪在白荷身邊的侴姑,她把腳下的槍往後踢給了楊解放,從腰間拔出了自己的槍。她沒有急著開槍,招手要白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