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辰琛腳下的輪椅,倒也真像是一對再也是般配不過的璧人。
琛王府上的家丁僕從,大都是蕭辰琛當年的舊部。再加上了這麼些年的經營,手下也是不免也是有好些得力的人,自然地將這王府裡也便是給經營地是如同是鐵桶一般。
這些大都是軍營出身的人,多也是忠肝義膽之輩,均是以服從命令為自己的天職。
因而,也不過是小半天的時間,再加上了在錢管家的刻意通告和命令下,整一個琛王府的人也都是已經知道了這王府裡新娶的王妃,是殿下的心尖尖上的人物。
如此,但凡是景嫻在這王府中走動,不管這府上的侍衛的心中有何作想,這面上所維持著的絕對也都是絕對的恭敬。
這樣的態度,蕭辰琛淡淡挑眉,景嫻卻很是滿意。
這些人的身上,一看也便是潛藏了那種來源於軍營中熱血在,而無論是哪裡還是那個時代,軍營裡都是亙古不變的強者為尊。
在她看來,能夠是用拳頭解決的事情,都不叫是事情,因為她有足夠的自信,自己有這個能力讓他們都能夠刮目相看。而現在,她所等待的,也不過是一個能夠以此來證明自己能力的契機。
晚些的時候,錢管家也便是帶了幾個賬房先生,抱著一大疊厚厚的賬本到了主院來。說是日後也便是將這王府的掌事大全全部也都是交到了景嫻這位新晉的琛王府的手裡了。
在蕭辰琛的預設下,幾個人將厚厚的賬本也都是放入了蕭辰琛的書房中。
書房一早也便已經是做了調整。整一個寬敞明亮的屋子裡,在蕭辰琛的那張寬大的華貴的書桌旁,另外也是備了一張同樣款式和桌椅,不過是在尺寸上稍是顯得小些了。
景嫻僵硬著一張臉,暗暗地瞪了蕭辰琛一眼,也只能夠是隨著他進了書房。
那些賬冊也都是放置在了桌子上,邊上還有了一套全新的文房四寶。看著壘地是好些高的賬本,景嫻是怔忡了好一會兒,才只能是輕嘆了一口氣了,才是輕輕地拿過了最上頭的一個本子,細細地也便是將此書給攤開了來。
看了也才是知道,她倒真是嫁了個身家格外殷實的人。歪過了頭來便是輕笑,如此說來,即便是富可敵國也是不可多讓。
而誰又是能夠想到了,這樣的一個無論是在哪兒都會是讓眾多女子趨之若鶩的男人,卻也是意外地讓自己給佔了便宜。
這上頭所寫著的,這京都城裡幾乎是一半的商鋪,還有大量的田莊,地契,以及是在了各地幾乎是遍及全國所衍生開來的各式鋪子,甚至是好些府州下隱秘不宣的金礦,銅礦,甚至是關乎國計民生的鹽,油,糧業,均有涉獵。
這樣的厚厚的產業的賬本,幾乎可以說是琛王府的整個最為是重要的機密,甚至也是蕭辰琛最後的依仗,最為是重要的底氣,
此刻,也就是如此的明明白白地放在了自己的面前。不是沒有看見了,那幾個原先拿著賬冊的管事,臨出了書房前落在了她身上的些許複雜的目光。
好像都是他在一點點的用心,每一點,每一點用心,慢慢地也就是浸透了她的人生的整個方面,這份沉重而又是異樣的心情,或許真的是隻能是靠她的一輩子來還了。
景嫻輕輕地便是抬起了頭,目光溫潤,歪著一顆小腦袋,拿起了其中的一本賬冊,也便是輕輕地問著坐在了書桌前,似乎是在看著摺子的蕭辰琛,“你就不怕我賣了你?”
“你說呢?”蕭辰琛輕輕地便是放下了手中的摺子,面容冷寂,眼角也是輕輕地勾起,最後那說不盡是婉轉深邃的目光也就是輕輕地落在了景嫻的身上。淡淡的語氣,似乎是在反問,又似乎是成竹在胸。
兩張書桌的距離和位置,是蕭辰琛自己親自選定的,一抬頭也便是能夠將她籠罩在了自己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