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
相互間喘著呼吸的交織著躺在了床上的男女,自然也是聽見了外邊的聲音。
景嫻的水眸一瞪,一雙微腫的紅唇,波光瀲灩,紅光閃閃,好像是在埋怨著什麼。蕭辰琛則是摸了摸他的頭,只是淡淡一笑,裡邊卻是有更多地包容和溫情。
“快些起來,今天還要去宮裡。”景嫻似乎也是才想起來般的,一想著要去見蕭辰琛的家裡人,不知怎麼的,心中也便是湧上了幾分緊張。
“沒事,母后不會怪我們的。”蕭辰琛則是輕輕撥開了她眼眸邊上粘著的髮絲,語氣平平淡淡,可是那樣的氣勢和篤定的語氣,無端地也便是叫人信服。
景嫻輕輕淡笑,心領神會,卻並不言說。
等到了兩人喚了屋外的婢女進來的時候,景嫻已經是坐在了梳妝檯前,身上已經是換上了一身王妃的正裝,極為是貴重,炫目。
茯苓進了屋,看了一眼面色不錯的景嫻,這也才是快速地放下了心來。
等景嫻洗漱了後,便是上前替她打理著頭髮,和昨日差不多的髮式,本先是血色的步搖的地方,確實插上了一隻鑲了一根海棠花束的寶石金絲簪,然後也是簡單地點綴了兩顆明亮的東珠,稚嫩的氣息被壓下去了幾分,也便是多了好些的雅緻和端莊。
蕭辰琛也是換上了一身玄紫色繡著錦緞的衣袍,束好了發,坐在了輪椅上,瞧著也是清冷欲裂,尊貴,嚴肅,若不是因為熟悉,任誰也是不會想到的這樣的高貴不凡,卓然而立的男子竟然是雙腿有疾。
幾個小丫頭是徑自地在屋內忙了起來了,倒是其中有一個收拾床鋪的,眸子忽然閃過了幾些異樣,就好像是去掉了什麼枷鎖後,倏然放鬆了下來,然後又是湊過了頭,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蕭辰琛夫婦。
景嫻自銅鏡中隱隱約約看見了這丫頭的異樣,心中一凜,對茯苓使了一個眼色,示意著她多多關注那個丫頭。茯苓自然也是暗暗地點頭,這些年她跟在了景嫻的身邊走了,極有默契,應下。
蕭辰琛坐在了輪椅上,似乎眼中只是看在了景嫻處,可是眼角卻是快速地閃過了一記冷嘲,空氣中倏然也便是劃過了一道異樣高手般的波動。
等到了各自也都是已經裝扮好了,蕭辰琛也便是傳了膳過來,夫妻倆相濡以沫,簡單地用了早餐,才是坐了馬車,進了宮去。
琛王府離著皇宮的距離並不近,馬車卻是極好的,裡頭佈置地非常精巧,因為蕭辰琛要放輪椅的緣故,裡頭的空間也是非常的大,就好像是一座起居室,叫景嫻不禁也是有些心生喜愛。長路漫漫,兩人也就是一起下起了棋來,倒也是能夠消磨一段時間。
那座富麗堂皇的宛若是牢籠一般,幾乎是埋葬了所有的人的良知和善念的地方,他們都不喜歡,可是偏偏,在那裡也才是他們的‘家’。
若不是那高高的宮牆中,有他們所關心的那些人,要不然,他們也不願再進了那裡去。代表著多少的血腥和殺戮的罪惡淵源,可是偏偏的,他們必須要在了這樣的宮牆內外為了自己的殺出了一條血路,。
馬車一路進了宮牆,到了[鳳棲宮]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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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又有新渣出現!好像是吃錯了藥,來了大姨媽了,難過
120 宮中來人
馬車在金碧輝煌的被重重包裹著的宮牆外停下。
景嫻已經是輕輕地開啟了馬車的車窗,透過了那一溜的縫隙向著外頭看去,似乎是在確定了什麼一般地,才是在心底裡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才是拿著她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