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偏偏的景嫻卻是一點兒也是沒有厭惡這樣的感覺。
她這一天的走神,不說是向來聰慧的蕭錦好,即便是家裡頭的其它的人也都是紛紛看在了眼裡,卻也都是體諒的,別有意味地笑了笑。
可是楚景泓這小子又是不幹了,在聽說了景嫻親自為了蕭辰琛做了吃食,也不幹正事了,整一個人也就是跟在了景嫻的身後,慢慢地磨著。
於是乎,在楚景泓摸爬滾打萬分無奈地耍賴撒嬌下,景嫻到底還是答應了在晚間的時候再度地小露一手。
蕭錦好本就是喜歡景嫻,在見了她所做的色香味俱全的吃食後,自發地也便是成為了景嫻新的小尾巴,大有景嫻去了哪裡也便是跟到了哪裡的架勢。
這兩日裡,更是對廚藝有了極大的興趣,不過可惜的是,不是來做菜的,而是上趕著第一個能夠吃到了做好了裝盤的美食。
晚間的時候,景嫻便是動手做了兩個道菜,其餘的也是叫了茯苓做了,自己在旁邊稍稍指點。這兩年,茯苓的手藝倒是叫她調教地不錯,雖然和她做的確實是沒法比,可倘若是真正的比較了起來,也是極好的了。
這樣的菜品端了上去了以後,如此口味自然也是極為的精當。不消是最後,也便是給消滅的是乾乾淨淨的,在座的幾個人也是尤為暢快。
晚餐後,楚家的兄弟姐妹各自也便是拜別了雙親,往著自己的院子中走去。
景嫻攜著蕭錦好回了[琉璃院]。
因為是家庭和睦,大家心中也都是暢快,話語投機,也就是在主院多停留了一小段的時間。故而,回到了這院子中的時候,這天色已然是輕輕地暗了下來。
院中自然早已是燈火通明。散落在了簷欄下的散發著淡紅色的光芒的錦繡宮燈,翩翩在側,院子裡的一應綠樹紅花,景緻依然。
坐在了那一席枝蔓滿頭,星星點點粉白相間的花架子下,好生說了一會兒子的話,景嫻和錦好,也便是相互間輕道了別,各自也就是進了屋中去了。
景嫻簡單地沐浴了後,披散著一頭柔順的青絲,身上僅僅也就是在外頭套著一件光滑白色的綢緞衣袍,便是輕輕地歪在了柔柔的大床上。
淺藍色的床幔被掛起在了床頭的兩側,景嫻歪著腦袋,身後的髮絲輕輕地披散了下來,烏黑後的青絲一點點地散落在了她白色的錦衣上,映襯出了的黑白相間的對比到了極致的美麗。就著屋內床邊上的朦朧而又是溫暖細緻的暈黃色的燈光,輕輕地,翻頁。
這是一個如此的寧靜而又是安詳的時光。時間還早的,絲毫也是不覺得睏乏,手中也便是拿起了一卷前日從書架上拿下的舊書。
這書看著裡頭的自序,據說是一個本朝的山水狷客所寫的,其描寫也多是洋洋灑灑,揮毫成章,別有一番韻味。倒也是她這麼些天所瞧見了的難得極具趣味的書。
時間在一點一點的過去,月光靜靜地從東邊的天空上升,然後也便是慢慢地滑入了西邊的雲層裡。在屋內候著的茯苓,也都是熄了聲,替著景嫻輕輕地關上了門,便也是自行休息了去了。
景嫻則是繼續地歪躺在了床上,看著這手中的書,瞅見了其中的一篇山水志,眼眸中倏然也便是閃過了幾分的興趣。
前世,作為了一個特工,最為是緊要的事情也就是要摸清了各種各樣的地形,尤其是最為複雜的地緣關係,絕對的是一門必修課。往往任務的失敗,並不是因為執行任務的人員的選拔上,而是很多甚至是因為不清楚了地形,而後莫名失蹤了的。而她作為了首席特工,自然是其中的翹楚。
書中說道,他自隴西地區行走時,聽當地人所述,更有其親自登小峰,查水文,兼有常駐山腳的樵夫敘話,這自西南—東北走向是確實是一座斷壁山脈,橫亙數千裡,綿長不絕。此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