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已經盡力了,可事事都是無法預料的,您也不要太過自責,我量那三王城也是自有計量的,不會難為將軍的。”
查安國直盯著呂江,幽幽的道:“我悲傷不是為了我的前程,而是因為你啊!”
“我?!”
呂江有些疑惑的看著查安國,卻見周圍的天驕戰士已經將自己圍了起來,每個人手中的長槍都泛著內氣的波動,徑直的指向自己。
“將軍,您這是什麼意思?”
“呂江,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知道想過這樣做的後果麼?你對得起養育你的滄國麼?你對得起與你一同作戰的天驕兄弟麼?你對得起我妹妹麼!!!”
查安國說著,最後已經吼了出來,只見他抽出腰間的長刀指向呂江,臉上的表情異常冰冷。
見此,呂江的表情極為驚異,眼中難以置信的看著查安國道:“查將軍,我不知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在記恨我給你出的注意麼?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呂江可就看錯人了,我出的這些計策當時你也同意了。怎麼現在事情失敗,你就要將這些事推到我的身上?”
查安國騎在馬上,雙目冰冷的看著理直氣壯的呂江,呼吸越來越聲越來越重,顯然此時他的心中無比的憤怒。
“好,那我問你,你的武功什麼時候進步的如此之快?竟然可以與那楊陽不分上下。”
呂江聳了一下肩頭,高聲說道:“不是我武功高,而是那楊長老功夫實在是不怎麼樣。所用不過是些障眼的法子。再說了,我的武功也有些進步,正是這樣才能與共濟教作戰到此啊?”
“放屁!”
查安國大喝一聲,手中刀隔空斬下,一道刀罡擦著呂江的身體直直的劈在了地上,帶起一陣泥土。
呂江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任憑泥土打在自己的臉上,面色憤怒的看著查安國。
這時,查安國將身上的軍服一把撕扯下來,露出了結實的身體,而胸口的位置則有一道十分醒目的疤痕,如長蛇一般將他的身體分為兩半。
“呂江,你別當我是傻子!這道傷疤你是知道的,但是你知道他出自何人之手麼?沒錯,正是那楊陽。十年前,我還是一名天驕戰士,自認武藝高強,一人獨闖共濟教的一個分舵,連斬他們幾名高手。最後,在我得意離去的時候,楊陽在後面追上了我。我現在還忘不了那個深夜,自以為武藝高強我,在楊陽面前就如一名孩童一般,三招之內他的長劍就劃過我的胸口,並將我打落山下。在那之後,撿回一條命的我便開始苦心磨練武藝,但礙於天賦有限,並沒有多少進步。”
說著,查安國話鋒一轉,質問道:“呂江,我以前認為你與我的差距也不是很大,但現在我知道不是這樣了,你身上最強大的功夫不是我們三家中任何一家的。今天,你以一己之力獨擋楊陽,還讓他吃了不少苦頭,但在我來了之後,你卻收了攻勢,反而與他對起掌來。你不會以為我一直都在關注遠處的戰場吧?本來你們二人的掌力發向囚車的位置時,我還感覺十分奇怪,但結合你之前所做的一切,我才想明白過來。魏不語的事情,雖然你做的十分隱敝,但我可不是瞎子!”
呂江笑道:“查將軍,單單以此就懷疑我,難免有些過於草率了吧?!”
“呂江,這次出城來,為保魏不語不出閃失,我讓你負責人員安排,而你卻沒有用你麾下的任何一人,專司緝捕的風雄六傑你一個都沒有用。反倒是在囚車邊上也只是安排了查中尉與東炎軍中的人。還有,一個小小的濮景龍就讓你久久脫離了戰場,以至於東炎軍損失巨大。”
查安國高聲說道,本來讓查興單獨守護囚車就是他們二人的主意,為的就是讓魏不語逃跑,使得身為禹為信一夥的查興受到牽連。
不動用風雄六傑與安排東炎軍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