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j那邊忽然把音樂拉到高|潮,場子裡由上而下地爆了兩撥金色彩帶出來,歡呼聲瞬間沸騰。
某個嬌小的身影帶著明確的目的性行動起來。
酒吧在爆發高|潮後帶著音樂進入曖昧期,燈光也跟著暗下來,很多適應不了暗光的人下意識地走動起來。
岑芙就等這一刻,她假借被人撞到,往前踉蹌一步,一點不差地假裝路過站不穩,摸到了許硯談的手。
而許硯談似乎有預知能力一般,騰出另一隻手,穩穩扶住她的腰背。
拇指摁入她腰側肉裡,癢得岑芙一激靈。
也是在那一秒,指腹觸碰到他溫熱面板的瞬間,岑芙忽然醒了。
理智鋪天蓋地回到頭腦裡。
他那迭著青筋的大手,曾經揉著她的腰,蹭過她的唇。
僨張著力量感,更好似能一把掐斷她的脖頸。
她不該的。
不該去惹許硯談。
第一,她在這一刻忽然想起,許硯談不是她能夠駕馭的男性。
第二,抱著報復岑頌宜的目的去勾引許硯談,這是非常不道德的行為。
試圖去利用一個自己駕馭不了的男性,如果被他發現,自己會如何……
想到這些,岑芙後悔得後背發涼。
她慌張地低著頭退了兩步,好像踩到誰的鞋,剛想跑,忽然被他慢悠悠叫住:「姑娘。」
語氣裡有幾分警告。
不是「餵」,不是「小姐」「女士」這樣的稱呼。
在北方,年輕男人攜著低沉嗓子擺出一副吊兒郎當的笑態喊出一聲「姑娘」,比任何稱謂都有挑逗性。
許硯談懶散地坐在吧檯邊,故意裝不熟,叫「姑娘」這麼逗她。
她站在那兒,紅潤眼梢,顯得脆弱又可憐,被越來越多注意到他們的人打量。
許硯談的哥們兒都坐在周圍,他一發話,他們全都看過來,似乎在告訴她不給個交代不會放她走。
岑芙肩膀一抖,彷彿掉入猛獸群的弱小動物。
許硯談手裡徐徐玩轉著酒杯,掀眼的瞬間,女孩一雙含著畏懼的小鹿眼印在他眸底。
沒有了笨重眼鏡的阻擋,她那雙蓮池般清瑩見底的眼睛暴露塵間。
如同那晚一樣,不管不顧地趴在他胸前,顫抖的害怕和豁出一切的無畏極其扭曲地同時出現在她一人身上。
笨拙地表演無意,反倒讓他感受到莫大的純粹欲|望。
比起平時那副對誰都曲意逢迎的木頭人偶模樣,許硯談更喜歡看她在某種境遇下崩潰後丟棄道德感放肆驕縱的樣兒。
對他抱有某種不乾不淨的慾望,又怕得抖著尾巴來勾引他的岑芙。
讓他中意得心癢。
許硯談笑了,挑起的眼尾洩露了他莫名的稱心。
「摸完就跑?」
這場狩獵有人早已久等。
等什麼?
就等她再失去一次理智。
自以為是「獵人」的,這麼把自己白白送上門兒來。
作者有話說:
白白:下一章入v!!!!許硯談不是那種願意大方承認自己動心的人,他偏要等岑芙失了智來主動拋給他一個足以讓他出手的契機,所以到底誰才是獵物呢,哼哼。
【下一章入v後都是雙更合一的很肥很肥,希望家人們可以支援正版,正版文其實很便宜的啦,希望許硯談和芙芙可以被讀者們尊重,被正版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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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除夕快樂家人們!今天不僅是除夕,也是我寫文的整七週年,第八年的第一天,2016年的1月21日我成為了一個講故事的人,七年後的今天能在這裡遇到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