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酵腐爛掉,出來曬曬太陽吧。”
而白蘭也默許了安迪隨意使用自己的身體,甚至有的時候懶洋洋的自己躺在裡空間裡,安迪不得不硬著頭皮用白蘭的身體到處走動,以免餓死一屍兩命。
安迪從白蘭的口袋裡掏出皮夾,白色的皮夾上面有著陰森的骷髏頭,她開啟皮夾,從中間透明硬質塑膠中抽|出一張照片。
“這個是……”安迪迎著陽光看著照片。上面有兩個白蘭,穿著相同的衣服,不過這個表情是……
“我?”安迪不確定的問道。
“啊……”白蘭臉上的表情一頓,然後好像有些赧然的不自在撓了撓頭髮,“被發現啦~”白蘭可是用ps一點點的把兩人拼起來的。
“……”安迪繼續細細的打量著這張照片,其中一個白蘭笑得輕浮而漫不經心,像是對什麼都不在乎,但是……線條卻很溫柔……也姑且算得上清爽吧。畢竟眼角眉梢玩起來的樣子真的是很招人喜歡,像是一個不知世事的孩子,很容易開心,但是這高興卻不知道為了什麼。
另一個是她。應該說是她主導身體時候的“白蘭。”安迪看著自己頂著白蘭的臉,突然有一陣恍惚,她不怎麼經常照鏡子,一方面是不知道如何打理自己,另一方面也是對自己面容的自卑。她之前只是對著鏡子將頭髮梳理的一絲不苟,僅此而已。
她突然有點記不清自己的臉了,這讓她有些恐慌。她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她會逐漸的失去……自己的東西。
另一個白蘭臉上的表情很淡,嘴角微微的勾起,眉頭也有著小小的擰起的弧度,看起來像是很無奈的樣子。笑容很淺,比起微笑,更像是有些勉強的感覺。那雙淺紫色的眼睛很深,透徹而淡漠。那種感覺就是不耐煩,甚至是陰鬱。
“……我這個樣子嗎?”她的手描摹著另一個白蘭的臉,上面淺淡像是有點厭世的表情讓安迪微微的吃驚。
“……是啊,”白蘭笑著,聲音卻少了幾分輕浮,反而多了幾分認真,“簡直比我還像個恐怖分子呢。”
白蘭覺得他隨心所欲,無拘無束,想要做的事情直接付諸行動,根本不去考慮後果。
安迪的**少的可憐,也許有著更加深沉的渴求或者**,但是卻一直被她壓抑著。她對東西喜歡持續度少得可憐,簡直比三分鐘還短。
玩同一款遊戲,兩人最初都是興致勃勃,但是過去了20分鐘後,安迪便倦怠沒有興趣。白蘭看了看滑鼠,又看了看安迪有點無聊的臉,也突然喪失了興趣。
那麼到底是什麼在束縛著她,讓她一直如殉道者一樣的嚴苛而死守。
白蘭突然想,如果安迪徹底打破自己給自己設下的約束,那麼應該會多冷酷的一個人呢?
……但是即使這樣,還是很溫柔。白蘭勾起嘴角,深深的笑意浮現,眼睛情不自禁的眯起。
安迪是一個很溫柔很溫柔很軟很軟的人,雖然長滿了尖銳的刺。
“……”安迪有些不悅,她皺著眉頭,很嚴肅的說,“我覺得我是個正常的好人。”
“……是,是,安迪是一個三觀端正的好人。”白蘭沉默了一會,立馬笑道。
……
…………
………………
“……很想揍你。”安迪笑得一臉陽光燦爛,聲音溫柔。
安迪拿著照片隨手一翻,結果發現照片後面的白處,有著一行小字,白蘭的字像白蘭本人一樣,漂亮的花體字,每一筆每一話都像是可以看見主人愉悅可以飄出的符號。
'沒錯,我就是這麼想的。我考慮過你們在一起後殺掉你們兩個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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