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高先生跟在他爹身邊二十多年,不管是經驗還是閱歷都比他強。
高先生問了下江鴻錦:“到洛陽以後,二爺可有得罪什麼人?”能下這種毒手的,肯定是死仇,所以並不難找。
江鴻錦搖頭說道:“在洛陽,我並沒有得罪什麼人。”洛陽數得上號的官員,就算政見不和,也沒有交惡。
高先生的想法比江鴻錦的要深,問道:“二爺,並不只是富貴權勢之人才做得下這樣的事。”
江鴻錦臉色一變,問道:“高叔這是什麼意思?”
高先生那是什麼人,看著江鴻錦的樣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問道;“二爺跟什麼人結下過死仇?”
江鴻錦立即搖頭道:“沒有的事。幕後兇手,一定是跟我們江家有大仇的人。”
高先生微微一嘆,說道:“二爺,這事你若是不跟我說清楚,我沒法幫你找出幕後的兇手。”
江鴻錦沉默了好久才說道:“我剛來洛陽沒多久,就碰到了一個案子。”江鴻錦是知州,管的是民政事務,也就是優撫安置、救濟救災等事情。
江鴻錦到洛陽沒多久,就鬧出官員貪汙救災銀。當時牽扯此案的有三個官員,其中一個是知府的表侄,一個是同知的弟弟,還有一個在洛陽沒什麼背景。那沒背景的最後死在監牢裡,另外兩個則沒事。
高先生聽完以後,問道:“那姓何的家中還在什麼人?
江鴻錦搖頭道:“姓何的是吉州人,妻兒都在吉州。最新章節全文閱讀那人犯事以後,那妾侍都捲款逃跑了。還是他老僕將他的棺木送回了吉州。”就這逃跑的妾侍跟兩個稚兒,不可能為那人報仇的。
頓了一下,江鴻錦說道:“就算何家人想要報仇,也不該找我。這個案子並不是我審判的,是知府審的。”他最多也就算一個幫兇。
高先生又問了江鴻錦不少的事,結果什麼線索也沒有得到。高先生說道;“你不是說有犯人的畫像嗎?拿過來給我看看。”這也算是唯一的線索了。
結果看著畫像上五大三粗滿臉鬍子的通緝犯,高先生鬱悶了:“這畫太普通了,沒有一點特別之處,想要查詢出來,很難。”這長相在京城可能會很顯眼,但在洛陽屬普通。走上大街,隨手就能抓出幾個跟畫像上差不多的了。
江鴻錦沒吭聲了,這已經算是最好的一張了。
高先生說道:“你不是說有人見過這個人嗎?將那人帶下來。”高先生擅長丹青,他想親自來畫。
經過一天的時間,高先生就將嚴西的模樣畫出來了。見過嚴西的那人看著這張畫像,忍不住直點頭:“像,就跟真人一樣。”
高先生道:“讓人多臨摹幾張,貼到大街小巷,我相信一定能將這個人的身份查詢出來。”
這招非常有用。不到三天,就有人揭了畫像到知州府來領賞。來人見過嚴西,對他的底細也比較清楚:“此人名叫嚴小西,原先是麥城的一個佃戶,後來過不下去上山落草為寇,成為了麥城笑面虎的心腹。後來雲擎佔了西北,他們的行蹤我就不清楚了。”來領賞的這個人,原先是麥州城的官吏,對當地一帶非常熟悉。也是因為雲擎帶兵打過來,他帶著家小逃到了洛陽。
高先生跟江鴻錦說道:“此人應該是藏匿在西北了,這事就比較難辦了。”西北不同洛陽,想要在西北抓人可沒那麼容易。
江鴻錦恨恨地說道:“別說西北,就是天涯海角,我也不會放過他。”既然查到了蹤跡,他就絕對不會放過。
高先生低頭思索了一下,然後抬頭與江鴻錦道說道:“大爺再過半個月就能到洛陽,到時候我跟著大爺去鎬城,定會查出此人的下落。二爺,你趕緊回京城吧!”江鴻錦臉上的傷,還是回京城治比較妥當。
江鴻錦想要親手將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