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風在吹,聖特安奴號在海上行得慢了些,破浪之聲小得幾不可聞。
經過一下午的比試,訓練師與寶可夢都有些勞累。有的人贏了,笑容滿面;有的人輸了,愁眉苦臉。
小鎧與路仁正在等晚飯,並在進行毫無營養的對話以打發時間。
路仁抬眼望天,以免小鎧看到他眼中的嘲弄之意。
“你之後這六天怎麼過啊?混吃混喝?”
小鎧竟點頭了:“你說的沒錯。”
“喂,你可太沒追求了吧。”
“嗯?”小鎧斜眼道,“放心,再過一天,你就跟我一樣了。”
“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大概就是某仁要被淘汰了。”
小鎧也是抬眼望天,悄悄往旁邊移了兩步,與路仁拉開了距離。
路仁還是笑得很自信:“我不是你,不會輸的。”
“害,我突然想做一件事。”
小鎧轉過頭,神色極其嚴肅。
路仁收起笑容,皺眉問:“什麼事?很緊急嗎?”
如果真是什麼大事,小鎧、路仁是不會再開玩笑的。
小鎧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想把你扔進海里。”
“滾!”路仁想給他一記長拳,卻驚覺他在三步之外了。
“你們在看些什麼,天上有東西嗎?”
走過來的白見他們時不時望著夜空,好奇地問。
“沒什麼。”
路仁、小鎧轉身看向白,她旁邊有一個人,他們都認識的人。
小鎧:“嶽誠?”
路仁:“他就是你說的很強的人?”
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打敗白的是嶽誠,因為白毫無吝嗇的誇讚令人第一時間聯想到的應該是一個自信又驕傲的傢伙。
嶽誠此刻很無奈,甚至可以說是生無可戀,為什麼他要見兩個與自己毫不相關的人?為什麼在白拉自己過來的時候鬼斯只在一旁笑、不幫自己脫困?
“你們好。”
該有的禮貌他還是有的。
小鎧、路仁還在回味白說的話以及陷於自我懷疑之中,所以只是隨意地回應:“你好。”
周圍驟然冷了下來,徹骨的冷。
四人同時道:“鬼斯!出來!”
“嗚~”鬼斯從地板上浮出它不太高興的臉,好像今晚的惡作劇失敗了呢。
小鎧問:“嶽誠,你真的贏了白?”
白跺跺腳,微怒:“嘿呀,你能別提這個嗎?”
“有什麼關係?我不也輸了,又不丟人。”
小鎧極為平靜地說,他還在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嶽誠。
嶽誠沒覺得小鎧有惡意,便寬心了:“對,我贏了。”
“哈哈哈,”小鎧愉悅地笑了,“今晚請一定要跟我一起聊聊!”
白更生氣了,臉紅撲撲的,像只蘋果:“你什麼意思?”
路仁也笑了,解釋道:“他沒什麼意思,就是想捱揍了。”
“我看你才是!”
小鎧抬手向路仁後背猛擊一掌。
路仁想躲開,但這掌出乎意料的快,他剛動步就被擊中了。他背部受到巨力,便不受控制地向前搖晃了幾步,差點被拍倒在地上:“好小子,你這是什麼掌法?”
“專打路人的掌法,不打朋友與兄弟。”
“你……”路仁舞著拳頭就衝了上去。
看著二人突然扭打在一起,嶽誠很不理解,但竟覺得本該是這樣的狀況。
白的拳頭先是握緊,又鬆開了。她嘆了口氣,向嶽誠說:“他們就是這個樣子。”
“嗯。”
嶽誠話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