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小路上奔跑路邊傳來:黑芝麻糊,五毛錢一碗!
不僅想起了童年的夢想還記得當初的木棉樹嗎?
和裸蘭河底水草的招搖像是夕陽裡金色的新娘有位偉人說過:你們,是祖國八九點鐘的太陽!
……
(省去若干!)
迪斯番無力的把手裡的劍拋掉,大叫道:投降,認輸,我認輸——!“聽著兒子唸詩的蘭如水嘟囔著:”連我都想認輸呢!“
周圍聽詩的人普遍感覺到很困,又不敢先走,清影遠瞻在那裡很認真的聽著,讓大家佩服得五體投地——“不愧是總領啊!”,眾人都這樣想。
清影遠瞻的眼睛裡一陣茫然閃過,他實在不能從蘭若雲所謂的詩裡面聽出什麼東西來,但如果他真的僅此而已,卻為什麼還會有心情吟詩,難道他不知道一會兒將要捱打嗎?看他那份鎮定,倒也是難得的品質。
“夏天過去了,秋天還會遠嗎?”這是蘭若雲詩歌裡的最後一句。
終於唸完了,他把背在身後的那把大劍用力舉起來,嚎叫著向迪斯番衝過去。
“來的好!”迪斯番擺了一個很瀟灑的姿勢,把腳往前一伸,臉上閃著詭異而興奮的光芒。果然,蘭若雲沒有注意到腳下,那把大劍離迪斯番頭上還有三分之一寸距離的時候,蘭若雲狠狠的絆在迪斯番伸出的左腿上,撲通一聲摔在地上,立刻昏了過去。
眾人同時舒了一口氣,清影遠瞻痛苦的用左手蒙上眼睛,“哦,我的天!”
第三章 蘭若雲的秘密
“唉,好舒服!”蘭若雲從夢鄉中醒來,繃緊全身用力的伸了個懶腰。
“噢,好疼!”作狼號狀,才發現自己身上纏滿了繃帶。
守在床邊的蘭如水目睹了兒子在睡醒的一霎那由舒服到疼痛的整個過程,心裡竟然閃過一絲快意,“讓你小子丟我臉!”
“我怎麼是這樣?”蘭若雲有點惱怒的指著身上的繃帶。
“這個,這個……”蘭如水尷尬的搓了一下雙手“其實我也不知道,你被送回來時就已經這樣了!”
“咦,不是你送我回來的?”蘭若雲驚詫道。
“嘻嘻,比武過後我們還要開總結會議,哪能顧得上你!”
“那我是怎麼回來的?”
“我把你交給堂天了!”
蘭若雲一把扯掉身上的繃帶,發現身上的傷也沒那麼誇張,這又是蘭如水的疑兵之計:有時候蘭若雲的仇家會趁他不在,跑進蘭府來把蘭若雲揍一頓,纏上繃帶後,可以起到保護作用,畢竟裸蘭帝國的軍人們沒有欺負傷者的習慣。
發現最疼的是屁股,蘭若雲脫下褲子,用手向蘭如水指指那裡,訕笑一下。
“臭小子!”蘭如水罵了一聲,潛運內力,手上發出一團柔和的白光,向兒子那“人生最脆弱的地方”抹去——蘭家的“氣療術!”
藉口受傷,蘭若雲在家裡休息了一個星期,來到學院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堂天,這一週裡他老是派人去找,而堂天老是躲著他。
堂天正在上劍道課,此刻正被清影秀一腳踢出場外,他大叫道:“只不過是切磋啊,用那麼大力幹嘛!”一抬頭,看見蘭若雲是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他頭上冒出了一陣冷汗。
清影秀往這面看過來,嫵媚的衝著蘭若雲笑了一下,也讓蘭若雲冒了一身冷汗,一瞬間他什麼都明白了。
“是她打的我?”他一邊拉起堂天,一邊問他。
“噓!”堂天示意他小聲,走出劍道場,“那天我正要把你扶出去,她過來瞪著我……”
“於是你就把我交給她了?”蘭若雲氣憤的看著堂天。
“我哪能那麼不夠意思!”堂天捲起上衣,指了指胸口上一塊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