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而此刻,方更三人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他對此並不意外,他覺得他們來的太晚了──對於帝國留守的唯一一支精銳部隊,只有在迪斯羅利的大軍開進城才想起來籠絡,這不是太晚了嗎!
“雲統領該知道我們此來的目的,我想,不用我們再說了吧!”方更盯著雲光的眼睛,妄圖看到他心裡的想法。
但是雲光只是很謙恭的低下了頭,朗聲說道:“雲光是方成總統領一手提拔起來的,自應追隨統領遺志,誓死效忠清影家,捍衛裸蘭!”
方更一顆提著的心立刻放了下來,沒想到這樣容易就解決了,他與堂天和望川北互相對看了一眼,彼此眼中都露出了欣慰的神色。
“雲統領能如此說,方更替先父感到欣慰。同時,小侄已接承父職,還望雲統領以後大力協助,不吝指點一二!”方更真誠的說道。
“總統領客氣了,雲光但有一日命,敢不克力效命!”雲光的態度竟是出奇的恭敬和謙虛,幾個人忽然感覺有點彆扭。
“雲統領的忠心天人可鑑,就讓我們一起為帝國的明天而努力吧!”方更向他伸過手去,雲光有些誠惶誠恐的輕握了一下,兩人心裡都是一顫。
方更有些詫異的看著雲光,他訕訕的笑了一下,目光有些不確定的成分。
“那麼,雲統領是不是……”方更停了下來,拉長著聲音,猶豫的看著雲光,實際上,他忽然感覺到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殺掉眼前這個人,接管他的部隊──這個人太忠心了,反倒讓人有一點不安全的感覺。
而堂天和望川北也有著同樣的感覺,這是他們從父輩那裡繼承到的,政客的敏感,只是在他們掌權之初,少年人固有的軟弱和什麼事情都往好的方面想的心態,卻讓他們猶豫不決,等他們能熟練掌握住人與人之間的這種只靠感覺去判斷的方法,那已經是幾年以後的事情了!
“當然當然,這是調動軍隊的令牌,除了總統領的印信,就只有這塊令牌能指揮這十萬部隊了!”雲光毫不猶豫的交出了象徵軍權的令牌,終於讓幾個人心裡短暫的一絲猶豫消失的無影無蹤。三個年輕人臉上都現出瞭如釋重負的笑容。
“那麼,方更先告辭了,以後這十萬帝國護衛軍還要靠統領在這裡打點訓練,有事情的時候我自然會通知統領!”方更興奮而客氣的說道。
“下官恭送總統領,隨時聽從總統領調遣!”雲光彎腰拱手,他已經快四十歲了,能做到這樣恭敬著實不易,語氣還有些柔和。
方更點了一下頭,三人轉身走出軍營。
“你覺得怎麼樣?”堂天問道。
“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方更高興的說道。
“好象太容易了!”望川北撇了撇嘴。
“我就說沒事的,不過這樣也好,其實我們早就應該去接收部隊了,我現在可是總統領了,哈哈哈!”方更有些興奮過頭。
“不過,堂伯伯的分析我們可不能忘記了!”望川北謹慎的說道。
“大不了再把他殺了嘛,我現在有令牌在手,還怕指揮不了軍隊!”方更笑道。
“你以為那麼容易?機會只有一次,雲光要不想見我們,你能在千軍萬馬中殺掉他?如果他活著,你這塊令牌還不是個廢物,那些將領們誰會聽你的,記住,我們可從來沒在帝國護衛軍裡有過什麼影響,對於他們來說,我們只是外人!”堂天仔細的分析著,給方更澆了一頭涼水。
“剛才我還真想把他殺了,那樣就一了百了了!”方更嘆道。
“是啊,可是,那只是萬不得已時才使用的辦法,更容易造成軍隊的動亂。眼下他既然宣誓效忠我們,姑且信之吧!”望川北樂天的說道。
三人對看一眼,聳聳肩──其實這樣的結果還是讓他們很滿意的。而堂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