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楊宗謹失聲道。
「我知道的內容只有這一些了,剩下來的要靠您自己去追查。」說完,周天宇把木盒往楊宗謹面前推了推。
楊宗謹嚇了一跳,指了指自己,問道:「這個要給我?」
周天宇點頭道:「既然事情因此而起,就該因此結束。大人拿著這面令牌,好好的查清楚案子,還給世間一個朗朗乾坤。」
楊宗謹本能的推回:「我並非貪心之人,這種東西還是留在主人家。再者,在下並不會武功,恐怕沒有能力保護它。」
「保護方面,你不用擔心。稍後我會讓自己一雙不成器的兒女保護你,直到是這件案子徹底查清楚為止。」
「啊!」楊宗謹下意識的看向周家兄妹,卻發現他們也是一臉的驚訝。
周天宇又把木盒推了過來。
楊宗謹雖然不知道老堡主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強烈的好奇心讓楊宗謹還是忍不住收下。
「請到偏廳用茶,等我交代他們幾聲,就和你一同離開。」周天宇客客氣氣的請楊宗謹暫且迴避。
楊宗謹捧著沉甸甸的木盒,站起身來,在僕人的引路下離開了正堂。
他剛一走,周家兄妹就撲了上來,想問父親一個問題。
但他們還沒開口,周天宇就冷冷的說道:「為父知道你們想問什麼!」從座位上站起身來,陰沉著臉。
周家兄妹嚇得不敢問下去。
最後還是周殿青仗著父親的疼愛,小心翼翼的問道:「這麼重要的寶物送出去,似乎不合適。」說完,縮到周殿臣的身後。
周天宇並沒有責怪女兒,而是說出了心裡話:「為父也不想送出去,但是形勢比人強。王文槐和孟可不過是小字輩,他們的死只是隱藏在幕後的兇手開刀的第一步。以後不知道有多少人因這件東西而喪命,為父必須謹慎。」
「話雖如此,這麼主動地送出去,似乎顯得父親太懦弱。再者,既然是想轉移兇手的目標,為什麼還要派我們去保護?」周殿臣緊張的問道。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為父這是在斷尾求生啊。你們還小,以後你們就明白為父這麼做的苦心。至於派你們出去,其實也是保護你們。將你們置於朝廷的羽翼下,為我周家儲存一絲血脈啊。」
周殿臣聽到這話,頓時怒目圓睜:「父親!就算是兇手找上門,咱們也不怕!大不了咱們和他們拼了,也絕不屈膝。」
「你懂什麼!」周天宇一聲暴喝,整個屋都在顫抖。
周家兄妹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完全懾於父親的威嚴。
周天宇也知道自己剛才聲音太大,長籲一口氣。轉為和緩地說道:「你們在荊襄一窪池水中得意太久,完全不知道天地的寬廣。為父所學,和眾多前輩高人相比有算得了什麼。更有那人如海上明月,哪管你濤生雲滅,他只隨星漢在天。」
周家兄妹似乎聽懂,又似乎沒有聽懂。都木訥的看著父親,不知如何是好。
「你們收拾一下行李走吧,保護好那枚令牌。」周天宇難得用溫和的口吻吩咐周家兄妹。
周殿臣和周殿青對視一眼,抱拳說了聲「是」,然後轉身離開。
周天宇一直望著他們的背影,彷彿把他們用心記住一樣。
半個時辰後,周家兄妹收拾完畢。
楊宗謹隨他們一起離開周家堡。
在臨走前,周天宇把楊宗謹單獨拉到一邊,低聲道:「老朽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大人可不可以提前答應。」
楊宗謹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問道:「老堡主有話儘管吩咐,在下一定用盡一切手段達成老堡主的目的。」
這只是楊宗謹單純覺得周天宇私下說的事情肯定有難度,所以只好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