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些都是泥胎?不是真的靈獸?”
白也道:“自然是假貨。你看它們可有靈氣?”
孟帥回頭再看,果然見這些靈獸雖然行動自如,但也沒有野性,垂首跟隨,哪有靈獸呼嘯山林的風采?不知是不是受白也的影響,他也覺得這些獸類的眼睛比較死,沒有真正活物的神采。
且如果真是這樣,到可以解釋那些兇猛異獸並不攻擊他,甚至都不獵食,獵物與獵手相安無事,這絕非自然中的景象,唯有假貨才可以解釋。
然而這些獸類又太真了,一舉一動,一舉手一投足,無不活靈活現,縱然失去了野性,也很難讓人認為它們是假貨,至於泥胎,則更加不可思議了。
孟帥疑惑片刻,強行給自己解釋道:這方天地神通廣大,造出這些生靈模樣也不稀奇,不管這些東西本質是真是假,現在在這裡就是真。
但不知那封印是真是假?
孟帥捏了捏手指,心頭疑惑,倘若這裡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他封印在指尖的封印是真還是假?他剛剛試過,那些封印還在指尖,一個念頭就能激發,並非虛幻。
而且他腦海中的那縷混沌水流還在,身體被強化過的狀態也告訴他剛剛那些收穫絕非虛假,突破的境界更是騙不了人。
所以不管這些獸類是什麼,只要給出來的好東西不是假貨,那就足夠了。
想到這裡,孟帥輕鬆起來,和白也一起往前走去。
一路上山,環境一直在變化,從荒漠草原到叢林再到原始森林,進了森林中樹種也呈一段一段的變化,從闊葉林至針葉林,各種樹木應有盡有,林中草地裡跑的各種禽獸蟲豸,也讓人看花了眼。
這簡直是一座活的動植物博物館,一路走過來,孟帥看的眼花繚亂,驚喜非常,抓緊一切幾乎記下來,回頭慢慢研究。
人道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孟帥今日才知此為真理。他在百鳴山看靈獸圖鑑,看半日就覺得厭煩,縱然有過目不忘的本領,還是覺得枯燥難記,但看到那些活生生的動物在自己身邊跑過,不自覺的就想要了解它們,有時有奇怪的動物一閃而過,沒入叢林深處,更狠不得立刻追上去看個清楚,越看越是興趣盎然,哪還有膩煩之意?
一路之上,遇到了不少遺留的琥珀。越往後走越多,到得後來,常有半堵牆留下,藏著靈獸的琥珀一個堆一個,堆得有三丈高。只有一條縫隙是開啟的,那人想必就是勉強認出了一列靈獸,消除出一個孔洞,從洞裡擠進去的。
孟帥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搬動了那堵牆,挪出一個口子來,才能透過,不然哪有那麼巧,他所有認識的靈獸正好排成一列,供他消除然後透過,這又不是玩消除遊戲。
那些沒被認出來的果然奇怪,各個長得奇形怪狀,有的突破了想象力的極限,孟帥自己是一個也認不出來的。只是再艱難,在白也手裡也不是事兒,只見他隨手點指,無論什麼怪異之輩,定能一口叫破,彷彿是在叫地裡的土豆蘿蔔。他語速之快,孟帥記不勝記,更別談對上號,只是跟著他機械的叫出那些異獸的名字,讓它們脫困而出,跟在後面。
說也奇怪,雖然白也能認出所有的異獸,也叫出它們的名字,但這些異獸絕不會脫離琥珀,反而孟帥只需要喊上一句,立刻便見到效果。
也正因為如此,這些異獸都算是孟帥認出來的,跟隨的也是孟帥,而不是白也。白也對此毫無意見,孟帥暗自奇怪,想了想,恐怕也只能是認為自己才是參賽選手,白也被預設為……場外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