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他吃了一枚丹藥,身子一撐,躍上臺去。
與此同時,就聽呼的一聲,又是一人被扔下臺去,正是那小矮子。
鐵師兄翻身上臺,就聽那女子喝道:“你是什麼人?”
鐵師兄定睛一看,就見山壁上有一團人對戰,其中兩個是自己認得的,就是來自乾坤無影宗的女子柳暇思,另一個是來自乾坤流星宗的武禪,和他們對戰的,卻是另一個不認識的少年,一張圓臉看來很是和氣,手下卻是狠辣,一根長鞭圈出戰場,一個人竟把兩個人壓住。
因為池壁陡峭,沒有平臺讓這些人鋪開了戰團,又不能空戰,因此幾人在崖壁上飛來走去,騰挪飛舞,戰況更加驚險。
按理說,這樣的戰鬥對乾坤無影宗應該有利,他們擅長的就是騰挪週轉,在方寸之地巧力攻敵,流星宗也適合,可以在遠處以暗器攻擊,他們宗門趁手的兵刃流星錘攻擊距離很遠,更可以遊鬥。但那少年卻是大佔上風,身法騰挪之快,不在柳暇思之下,有時一閃而沒,竟似瞬間移動一般,將柳暇思圈在小塊戰場,根本動彈不得。而另一邊長鞭則壓住了同樣是軟兵器的流星錘,氣勁外放,更勝於暗器,以一打二,竟是全面壓制。
哪裡跑出來個硬點子?
鐵師兄驚怒之下,立刻明白,剛剛那奇怪的山崩,恐怕是此人引起的。此人必定是敵方的對頭,不知是東中陣營還是三靈殿的。那石步貴,莫非就是跟此人勾結?
他雖然想清楚,卻也有想不通的——此人是誰?
作為一元萬法宗下來的首領,他是做足了功課的。西南陣營和三靈殿要緊的人物都有所瞭解,並沒有這麼一個人,以一敵二還如此了得,雖然那兩人也受了傷,但此人的實力也不在自己之下。莫非是深藏不露的底牌?
不管是哪方面,藏著如此底牌,可見其心可誅。
鐵師兄顧不得傷勢,趕上一步,就要加入戰團,突然橫刺裡斜出一掌,喝道:“你的對手是我。”
石步貴!
就見石步貴掌法如暴風雨般開啟,勢大力沉,登時將他阻住。
鐵師兄如何不知道龍象宗的底細,乾坤龍象宗繼承了乾坤宗門所有的煉體功法和拳腳武技,鎮宗功法是“十方龍象功”,膂力驚人,據說有龍象之力,拳腳武技也走大開大合,勢沉力猛的道路。石步貴更是其中佼佼者,龍象功練到第三層,據說有三龍三象之力。
這樣的人,並非最頂尖的層次,但他要纏住你,卻最為麻煩,因為很難取巧,只能硬碰硬的力拼,勝他一千,自損八百。
唯一的弱點,就是速度弱些。
鐵師兄的速度,卻是極為驚人,這時知道情勢關切,手指如勾,如雨點般打下,這是他得意的武技“青天化雨爪”。
石步貴一掌一掌的進攻,竟不特別躲避,任由爪法抓在自己的手臂上。他手臂如鐵,爪子落下,竟發出“錚錚”的聲音。然而畢竟那爪法也不同尋常,爪的多了,也是血痕斑駁。但他好像渾然無覺,只是進攻不覺。
鐵師兄鬥了一陣,就聽得背後的戰場呼叫連連,都是自己認識的聲音,心知後面的戰鬥中,自己人要敗陣,倘若讓後面那個手段非常的少年騰出手來照顧自己,便凶多吉少,心中焦躁起來,暗道:這是你自己找死,怪我不得。要你看看我除了武者,更是個封印師。
想到這裡,他突然後退,雙手結印,真氣飛快的流入手中,一股巨大的力量飛快形成,比絕技更磅礴,卻比絕技蓄力的時間短得多。
“大力搬山印!”
玄奧的印法攜著澎湃的力量衝出,光芒籠罩了石步貴,只聽咔嚓咔嚓,盡是骨頭斷裂之聲。石步貴的身子倒飛出去,撞在山壁上。
一招得手,鐵師兄罵道:“蠢牛去死。”嚥下了含著血的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