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是今晚吧,地點他選。哦,若是鍾老先生也在,就請他出來做個見證吧。”
馬月非道:“好,你有膽量就好。”說著起身出去。
姜期目送她出去,轉頭對孟帥道:“怎麼樣,大荒好麼?是塊風水寶地吧?”
孟帥見他談笑風生,絲毫不介懷剛剛之事,心中佩服,倘若此人坦坦‘蕩’‘蕩’,那真是個了不起的豪傑。倘若是裝相,那也是一時的梟雄人物。當下隨意跟他敘了幾句大荒的風光,只作寒暄。姜期又吩咐擺酒,給孟帥接風。自己和傅金水作陪。
等到了酒席上,姜期依舊不談正事,等酒過三巡,傅金水才道:“主公,你為什麼突然要見他,可是要妥協?”
姜期再勸了孟帥一杯酒,不以為意道:“我早就想跟他談談,不然怎麼樣?讓這孩子一直胡鬧下去,‘弄’得人心渙散,根基不穩?”
傅金水把杯子往桌上一放,道:“不能這麼鬧下去是肯定的,但也不能您先退讓,向他妥協啊。這不是明擺著我們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了麼?我們偌大一個王府,連他一個人都怕,我們還有臉面與天下英雄爭長短麼?您要這樣,還不如當初他一來,就跟他說開了,省的後來的事。”
姜期道:“那時不行。當初他來找我時,以一人壓一府,我若對他有求必應,那才是服軟認輸。正因他以武力來壓我,我才絕不能退讓。不然我和他同是父親的兒子,也是兄弟,只是家事,有什麼不能談的?我一直想和他談,但必須是公平公開,擺在檯面上談。城下之盟萬萬不可。”
傅金水仔細琢磨他的意思,看向孟帥。
孟帥早已明白,道:“我知道。等姜璋來了,我先跟他做過一場,讓他知道先天高手本來沒什麼了不起的。二十級的號跑到新手村撒野,也就這點兒出息了,有能耐去五十級地圖啊?”
姜期不懂他後面說的什麼,但前面知道他明白自己的意思,倒了一杯酒雙手捧起,道:“全仰仗孟賢弟,我敬你一杯。”
孟帥推讓一下,這才飲了,姜期陪著飲盡,道:“我本來想,鍾老爺子找到姜璋,就把話傳過去,沒想到啊……”
孟帥問道:“鍾……老爺子沒事吧?”
姜期道:“當然沒事,十有*是被姜璋勸服了。大概他現在對我也有所懷疑,才不站在我這邊了。畢竟他與父親是老‘交’情,跟我沒什麼‘交’情,不信我也是尋常。”
傅金水氣惱道:“這老……也夠糊塗的。您是什麼人品,這麼多年他看在眼裡,怎麼就信那小子?還縱容他在城中動搖軍心,怎麼這麼不顧大局?”
姜期道:“你我之大局,何嘗是旁人之大局?不必多言,一談之下,自有結果。”
傅金水神‘色’凝重中帶著幾絲悲憤,道:“難道您已經決定聽從他的辦法……去……去驚擾老帥的在天之靈?那罪過……那罪過……”
姜期道:“罪過自然由我一人承擔。只等大局一定,我願受五雷轟頂之責。當然父親若在天有靈,他心中明白,也不會只怪罪我一人。”
孟帥突然‘插’口道:“驚擾老帥什麼的……不會是……”
姜期將酒一飲而盡,道:“開棺驗屍。”……36289+dsuaahhh+25152088……>;
五六六 一路順風,山河依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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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高空中一隻飛鳥從天而降。
孟帥一伸手;講飛鳥抓住;讚道:“這龍虎十節鞭好厲害;簡直是超遠端。”
鍾少軒騎在虎背上;道:“別玩了;快要出山了。”
此時他們已經在出山的路上;離著鍾少軒歸來也過了四五日時間。孟帥對著名單一一拜訪了其他九個人;每人閒聊兩句;並沒發現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