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變色;道:“這不是武技。”
孟帥道:“白龍;說白了也是蛇啊。我說了;凡是模仿蛇類的武技;都對我沒用。”
這一下是堵死了朱徽冰的一條路。朱徽冰博學;但選擇武技也是有所考慮。在她最主要的武器白練上;她是花了三門武技的。
可是白練這種又長又軟的長兵器;多少跟蛇類脫不了於系;或者是蛇;或者是龍;或者是蛟;總之大多同出一源。她連用兩種;都被孟帥輕而易舉的壓了下去;倒有些不敢再用了。
如此;她氣勢上先輸一籌。
若是別人;最熟稔的武技被打壓的一無是處;或許早已失措;但朱徽冰卻不會。她是“武技博士”。
區區幾門武技;被限制了又算什麼?
突然朱徽冰一抽手;兩條白練被抽了回來;緩緩纏繞在手上。
孟帥也不特意進攻;道:“要換兵刃了麼?”
朱徽冰從袖子中取出一對長劍。長劍無鞘;通身雪白;在陽光下流連著如同冰雪一樣的光澤。
孟帥道:“要換兵刃麼?”他知道朱徽冰在劍法上也有造詣;早年在後天的境界就已經擅長劍法;後來在劍法上也有兩套武技。而且她的劍是定製的;鋒利無比;和兩條白練一樣水火不侵;萬物難傷。
就見朱徽冰一揮手;兩把長劍往上飛起;就在孟帥以為她要用“天外飛仙”之類的御劍武技時;她再次一抖手;兩道百鍊捲住長劍;往孟帥這邊點來。
這是什麼?
孟帥吃了一驚;飛快的躲過。
這兩把劍分明是在用極高明的劍法進攻;但因為是白練操縱;來去更加瓢忽無定;去勢詭異;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她竟將兩門武技結合在了一起
一時間;白劍光如冰雪;白練飄如雲霞;一剛一柔的兵刃充滿了整個擂臺;白浪翻滾;無處不在;竟把孟帥擠得無處藏身。
朱徽冰站在遠處;看孟帥便如看在萬千波濤中掙扎求生的小船;而她則是隻手翻雲覆雨的天神;露出冷峻的笑意;道:“你又如何逃得出我的手掌心?韓鳳至那賤人自然指點了你;可她就是親自來了;也逃不出我的〔雨交加;的自創武技;何況是你?”
就見孟帥躲了一陣;反而停下了腳步;踏著九宮步在原地遊走;手上還是那套八卦掌。一掌一掌綿密的打出;就像太極推手一般並不進攻。
朱徽冰的劍雖然來得兇猛;孟帥也要全神貫注應付;但白練的走勢卻有跡可循;終究脫不了蛇蛟的套路;孟帥熟悉白練;東一擋;西一撥;將白練盡數撥遠;縱然在漫天白影中也可安然無恙。
朱徽冰漸漸惱怒起來;一是她看似遙控局面;輕鬆自如;其實也十分消耗心力。雖然操縱白練不要太多動作;但需要精準;稍一過火;劍就失了方向;集中精力久了;自然感到疲憊。
但最讓她氣惱的是;孟帥始終沒有使用任何一種武技。
她全心全意所想;就是武技。為此她輸贏都可以暫時放下;唯有武技一項;是時刻掛在心頭。為了把孟帥武技逼出來;她是費盡心力的;偏偏孟帥好像要氣她一樣;就是不肯配合;寧可做保守的防禦;也不肯進攻。
你就給我看看你的武技又怎麼樣?
朱徽冰怒喝道:“你把你的武技使出來;我便不為難你。”
孟帥笑道:“呸”
朱徽冰被氣得雙眼冒火。只是她到底是經驗豐富的老先天;豈會不知戰場不能動情緒的道理;冷笑道:“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她袖子一抖;一把雪亮的銀鉤飛出。
銀鉤衝著漫天的白練飛入;朱徽冰一抖手;白練彎曲;讓出一道弧圈;套住了銀鉤。
銀鉤在白練的操縱下;向孟帥打去。凌厲之勢;不遜於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