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會;等他作死;分分鐘弄死他;也不可惜。
其實兩人現在的心思都差不多;都是:看你還有三分利用價值;且和你湊合湊合;將來走著瞧。不過孟帥多了一重底牌罷了。
就這麼聊著走著;走出了隱人谷。過了隱人谷;前面就是一馬平川;且一條求學路上漸漸有了行人。
再走半天;森林漸漸變得整齊;顯然是經人修飾過的;腳下的土地也變成了青石板路。
滕重立停下腳步;指著前面一座山峰;百感交集道:“我們到了。離著山門大典還有一天”
三八七 禿鷲俯首,破繭成蝶
只見那人身材高大;相貌猛惡;留著一叢絡腮鬍子;肩頭上停著一隻巨大的禿鷲。
孟帥瞳孔一縮;看見了對方那身衣服——顏色青灰;便如灰老鼠一般;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孟帥也有一件一樣顏色的;不過在袖口多一條銀邊。
這人是百鳴山的外門弟子
滕重立顯然也認識這身皮;臉色驟變。這一次可不是裝模作樣;是孟帥見到他以來;第一次真真切切的見到他變了顏色。
孟帥自己驚慌片刻;倒也平靜下來;雖然那人不懷好意;但是畢竟只是一個外門弟子。倒不是說外門弟子一定不如他這個候補內門弟子;但至少證明此人沒有進入先天。
只要是先天以下;至少還有的打。
按理說;這時候就應該放下以往的恩怨;和滕重立聯手;不過看他的樣子總是有點不對勁兒;似乎失去了抵抗的意識。
那人笑道:“兩個小子;過來;過來;讓胡爺看看你們。”
滕重立的呼吸聲粗重的孟帥都能聽見;只聽他大叫道:“且慢;師兄。你為什麼要對付我們?我身上最值錢的;不過一個外門弟子的銘牌;你本來就是外門弟子;根本用不上。你身份也高貴;為什麼要受齊躍差遣?”
那胡爺笑道:“什麼受他差遣?你也太給他做臉了。你知道他哪來的膽子謀算你?”
滕重立驚道:“竟然是你?你指使他的?”
那胡爺道:“你說呢?到底你也是滕家的人;一般人還真不敢打主意。不過對胡爺我來說;你就是個屁。只是我沒想到;你還算個響屁;竟然把我找來的兩個廢物一屁崩飛了;倒是大爺小瞧了你。還要我親自動手。過來吧;別耽誤時間了;胡爺之後還有事。”說著拍拍頸上的禿鷲。
滕重立的身子微微發抖;突然側前一步;抓住了孟帥;道:“快動手。”
孟帥道:“你要跟我聯手麼?”暗道:你不是想讓我給你打頭陣;你還跑吧。我腦門上寫著“聖母”倆字了麼?
滕重立道:“聯什麼手?快把你的底牌叫出來;不然後悔遲”
孟帥一震;有些驚奇的看著他;道:“你說什麼呢?”
滕重立罵道:“這當口還裝特麼什麼像”
話音未落;只見一道黑影撲出來;速度之快;遠非肉眼可見;滕重立本能的曲臂抵擋;慘叫一聲;手臂上已經被戳出一個血窟窿。
那禿鷲盤旋;嘎嘎大叫;聲音慘厲;悸動人心。
滕重立惡狠狠道:“這是先天以下兇獸排名第一的惡靈禿鷲;能啄食靈魂;死在它口下連轉世都不能;真正永世不得超生。你想落到那樣的下場麼?快把底牌叫出來。”
那禿鷲再次下旋;這次撲向孟帥。
孟帥想也不想;也不去看對方;一個空鏡印出手;與禿鷲在空中撞了一下;那禿鷲無功而返;再次盤旋。
滕重立道:“你還等什麼?”
孟帥皺眉道:“少廢話;這不是來了麼?”
那胡爺悠閒地看著兩人在禿鷲攻擊下掙扎求生;彷如看戲。馴丨獸師就這點好;不是大敵;一般不用上戰場;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