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圍坐在火邊;各自烤於糧吃。求學路上沒有飛禽走獸;也談不上野味;各自胡亂吃點就要休息。
突然;一陣風吹過;火焰被吹得一晃。
孟帥低頭撥火;無意間一抬頭;呼吸一停;激靈靈打了寒戰。
另外兩人同時抬頭看去;也是渾身一僵。
就見樹林中;一個白衣少年獨自站著;往這邊看;他那身白衣;儼然就是白日森林裡一晃而過的那一件。
這回三人看清楚了;那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面色白中透亮;不似人色;整個人都像是玉雕出來的。
孟帥震驚的同時;突然心中一動;暗道:這人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那少年面無表情;靜靜地看著三人;三人也沒人動彈;場面一時冷住。
突然;少年身形一動;往樹林深處鑽入。
孟帥道:“站住了——”起身追了過去。
齊躍猶豫了一下;身子沒動;滕重立更是一直坐在火邊。兩人各自沉默;任由孟帥鑽入樹林消失。
三八二 大名傳遍,行跡深藏
秋高氣爽;鴻雁高飛。
今天是個好日子;好天氣;好運道。
連綿的大山中;茂密的叢林一個山頭一個山頭的鋪陳過去;一眼望不到盡
山外有山;林外有林;無窮無盡;浩如滄海;這就是大荒。
一株茂密的大榕樹上;圓臉的少年坐在枝頭;一面眺望風景;一面往嘴裡塞豬肉蘿丨的大包子。
“無論怎麼看;除了山還是山啊——什麼時候是個盡頭啊?”孟帥仰天長嘆;嘆氣完了把最後一口包子塞了進去。
在大荒行走已經第十天了。原本的新奇和忐忑基本上消磨殆盡;只剩下趕路的勞累和對單調景色的厭煩。
十天之前;孟帥那便宜老子將他帶到大荒的邊緣;指了一個方向;給他一個連神仙都看不懂的真“草圖”地圖之後;就離開了;讓他自行前去百鳴山;特意叮囑他兩年時間要好好修煉;儘量別出大事;等到兩年之後在五方世界再見;就離開了。
孟帥開始一個人的旅途;在一座座峻嶺之間跋涉。
在這個時候;就顯出那地圖的扯淡來了;兩天彎彎曲曲的線;中間一個圈也敢說是地圖;要按照那個走;那加上孟會凌指點的“看太陽辨別方向”的竅門;孟帥早不知道在哪裡迷失了;說不定已經葬身兇獸之口。
也虧了孟帥自己有心眼;早買下了指南針;又知道百鳴山的直線方向;雖無gpb輔助;到底也走了下來。
他身上有的是各種輜重補給;不計重量;再加上身手敏捷;體力充沛;雖然在野外跋涉辛苦;也不覺得特別困難。
只是這條路還有的走;按照孟帥估計;到百鳴山至少還有一半的路程。記得百鳴山開山門的大典還有十來日的時間;也就是掐著點兒趕到;若有什麼事耽誤了;甚至可能遲到。
雖然他是走後門的“特別生”;就算錯過了大典也能入門;但終究面上不好看;更要惹人側目;他可是被再三叮囑過;要特別小心;不要引人矚目的。
他還記得孟會凌離開之前曾問道:“你記得在乾坤雲中城於過什麼好事麼
孟帥一驚;道:“沒有啊;我到過那裡;但是安分守己;乃一介良民啊。
孟會凌道:“豈有此理。你的通緝令飛滿五方世界了。雲中城把你當做頭號要犯滿世界緝拿;你倒是聞名天下了。若不是看見你出了如此大名;我也不會著急的從五方世界下來。”
孟帥這才明白孟會凌為什麼會突然出現;沉吟道:“莫非是乾坤血脈的事情?”當下把和血影那件事說了。
孟會凌聽了;點頭道:“原來如此;這就難怪了。”
孟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