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難。我今天來;就是告訴你;即使你做下如此大逆之事;但只要你立下功勞;朝廷還是可以赦免你;甚至還有封賞;讓你走回封妻廕子的正途上來。”
孟帥訝道:“是麼?這朝廷真是海量汪涵;有容乃大了。我倒想知道;到底什麼樣的功勞;能抵得上這樣的罪過?”
小天真道:“很簡單。你幫我們把甦醒喚醒;一天之內做到;黑泥衛給你作保;讓你走上光明仕途。”
孟帥沒想到繞來繞去還是這件事;心中奇怪;為什麼這件事的重要性已經上升到這個地步了?道:“只是這一件?”
小天真道:“沒錯。便宜麼?這種機會萬年難遇;錯過了再也沒有了。”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手微微捏緊了椅子扶手;顯示出了心中緊張。
孟帥發現了這個細節;暗中奇怪——這件事真有這麼重要?沉吟了一陣;回答道:“不去。”
小天真沒想到他想了半天;就丟出這麼個答案;道:“不去?你確定?”
孟帥道:“確定。”
不去的原因很簡單;甦醒是他的盟友;他哪能去做損害盟友的事兒?之前是因為他批了一層田景瑩得力臂助的皮;不得不虛與委蛇;現在好了;他正大光明成了反賊了;可以破罐子破摔了。
小天真的臉色能刮下一層霜來;道:“你確定了?可不要後悔。”
孟帥道:“我後悔何來?”
小天真長出了一口氣;道:“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如此。可是你逼我的。你——不要你那好朋友的性命了麼?
三三零 斗轉星移復歸來
靜靜的湖水畔;那一座小樓依舊孤獨的矗立在那裡。
在湖水的對面;一座前天還沒有過的涼亭;已經悄悄拔地而起;彷彿一開始就矗立在那裡。
涼亭中;坐著兩個人;年輕都在二十上下;卻是一胖一瘦;一醜一俊;天壤之別。
那模樣俊美的青年;目光掃過小樓;眉頭始終皺起;突然長嘆一聲;道:“這件事該怎麼了結呢?”
旁邊的胖子笑道:“葉師兄;你可越來越操心了;師長們已經在此;縱有什麼變故;你我又何必關心呢?”
葉孚星眉頭更是緊鎖;道:“牧師弟;別人不操心;你卻不該。就算是我家長輩也賞識你是小一輩裡面見識數一數二的人才;甚至來的這幾個老輩;都未必有你看的清楚。這次大會到了這個地步;正是你出謀出力的時候。”
牧之鹿忙搖手道:“別——千萬別賞識我;也別高看我;我可受不起。再說到了怎麼個地步了?我看也沒怎麼樣啊。”
葉孚星道:“還沒怎麼樣呢?璇璣山出了這麼大的事;最後又是那麼收尾。好死不死;那小賤人還進了這裡;把咱們四派圈定的密地弄得公開化了;冼正真現在追著這件事不放呢;璇璣山也要進來摻一腳啦。”
牧之鹿呵呵一笑;道:“你也要理解冼正真;他好容易弄個天才弟子;結果是個騙子;還大庭廣眾給人揭了老底;這臉打的。他若不弄出點別的事來;怎麼還有臉回去?這不是死揪著這件事不放;為了戴罪立功;至不濟;也得拖咱們下水呢。”
葉孚星按住額頭;道:“你怎麼跟說別人的事兒一樣?難道這地方被璇璣山佔了去;你就有好處了?”
牧之鹿道:“就算是通道開出來了;難道就有好處了麼?我看未必。”說著微微搖頭。
葉孚星正要說話;突然眉頭一動;低聲道:“牧師弟;咱們這些人裡面;只有你進過那通道;你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牧之鹿沉默片刻;道:“葉師兄;我也不必細說;給你交個底——那地方的環境;還差過四谷後面那個。完全就暴露在鬼壓下;上下數十里沒有著落。
葉孚星變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