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只有一脈單傳,倒也沒有範字,你既然叫孟帥……那就孟帥吧。取將帥之意,我門中人雖然未必稀罕什麼封壇拜帥,到底這個字也是你的氣勢。將來你若能開靈感,我再給你取堂號。”
這時候還沒有什麼帥哥的說法,水思歸也只往將帥方面想。
孟帥不懂什麼堂號,水思歸不再解釋,道:“這套八卦掌你還要再練,但練到千日功滿就可以暫時放開,畢竟只是練功用的功夫,不必精研太多。以你的進度,三五個月便可。那時候你就應該進入龜息功第三重了。就該接觸咱們龜門的真傳了。到時候內外功都要練起來,各門雜學也該學了。”
孟帥道:“您說烹飪……寫生什麼的?”
水思歸道:“怎麼了?培植不必說了,我門吃草不吃丹,培植就是咱們的丹藥術。馴獸一門也是龜法自然的重要功課。烹飪倒是可學可不學,但我龜門做出來的菜餚另有妙處,更有許多秘方,與藥術相關,外面千金難求,你怎能放過?寫生一項,雖然是封印師的基礎,並非關於武道,但也是親近自然的法門,即使是沒有靈感也要學起來。藝多不壓身,這些雜學,就沒有白費事的。”
孟帥點頭稱是,心道:烹飪學學也好,現在的廚子雖好,但不會做川菜不幸福。
水思歸道:“行了,這次我也恰好遇到一處機緣,一會兒就準備藥浴和開泥丸靈竅吧。”
二十三封印
進了對面的房子,但見兩邊格局完全相同,最前面也是一個小院子,三間正房,種了一架花棚,花棚下是石桌石椅,收拾的十分乾淨,旁邊有小廝侍立,更像個富裕人家。<;冰火#中文只是房子比孟帥這邊舊了一點,看得出來是早蓋了幾年。
那少年讓孟帥坐在石椅上,讓旁邊的小廝給他倒了杯果茶。
孟帥雙手接過,道:“謝謝。”
那少年道:“謝什麼?你這孩子倒還懂禮貌。既然做了鄰居,那自然可以常來常往,小玉,把金糕和瓜子拿過來。”
孟帥再次道謝,那少年道:“看你的樣子,也是個練武的,是不是?”
孟帥心中一動,道:“是啊。我和師父學武。”
那少年嘿道:“看來真是武風興盛,一個小巷子裡,竟然有兩家人學武。”
孟帥道:“那蓮女……姐姐也學武麼?”其實他也看出來了,那女子腳步輕若遊魂,半分聲響也沒有,若不是輕功造詣驚人,也不會有那麼輕的腳步。
那少年道:“她麼……她可不是學武功那麼簡單。可惜你是個小小子,要是個小丫頭,說不定就能進院子去了。”
孟帥心道:我要是小丫頭,我還稀罕進她的院子?問道:“怎麼說?”
那少年隨手指了指身後的牆,道:“蓮女糾結了一幫小丫頭,在院子裡練劍。看她年紀輕輕,已經當了師父了。”
孟帥道:“哦,她那裡也是開武館的?怪不得她要撕下那個告示,原來同行是冤家麼?”
那少年呸了一聲,道:“小孩子胡說八道什麼?她豈是開武館的人?她找的那些女孩子,個個差不多材質,朝夕一起練劍。我看了一下,應當是排練默契的劍陣,看來是為了培養自家的隊伍吧。”
孟帥道:“你怎麼看見的呢?是她邀請你去看的嗎?”
那少年臉色陡然一僵,含混道:“嗯,我去看過。”
孟帥看他臉色,心中暗道:難不成你是爬牆頭偷窺麼?好嘞,原來你能看見,看來這兩間房子的建築結構有破綻,回頭我也去看看。見他尷尬,便換了個話題,道:“大哥,你是做什麼的?也練武?”
那少年哈哈一笑,道:“我麼,練武自然也練,但世上練武的人,都不在我眼下。”
孟帥聽他口出狂言,登時暗中給他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