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派吧。”
陰斜花道:“馴丨獸師門派是百鳴山;就是牧胖子的門派;煉丹師門派就是鼎湖山;你看見了;葉孚星那小子就出身那裡。他武功修為不見得最高;就因為鼎湖山是煉丹師門派;地位高些;別人都求著他;因此他就拿著雞毛當令箭;也開始指手畫腳了。其實他那個溫吞的性子哪裡是當首領的材料?”
孟帥暗道:他不是當首領的材料;難道你是?先別說人家跟你走;會不會掉溝裡;只說根本就沒人聽你的。連聚攏人心的威信都沒有;還想當首領?但面上還是道:“原來如此;多謝前輩指教。”
陰斜花笑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指教你麼?”
孟帥道:“請前輩明示。”
陰斜花道:“因為我很喜歡你;怎麼樣;要不要來泣血谷?”
孟帥道:“您不是喜歡田景國那種苦大仇深的那種型別麼?我和他可是全無相似點啊。”
陰斜花道:“田景國?嗯;他也算不錯;符合泣血谷‘戾;之一道。你又不同;你符合之一道;和我是一道的;因此我看你更親切一些。我們泣血谷有許多分支;專受各種各樣極端的人才;正常人我們還不要呢。”
孟帥心道:原來你那個門派專收變態;就是個蛇精病院。我特麼瘋了才去你那裡。當下笑道:“是麼?我還覺得我是個光明正大的五好青年;跟詭可沒什麼關係。”
陰斜花道:“哦?你這個光明正大的五好青年;是怎麼把自己的對手活活的弄失蹤的?”
孟帥臉色不變——剛才陰斜花發出水底撈蛇的警告;他就知道自己的手腳被對方看出來了;要驚慌也驚慌過一次了;現在反而鎮定;道:“那小子麼?他失蹤了?還真是奇怪啊。”
陰斜花笑道:“你還敢抵賴;真不錯;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就是要有這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決心。可惜你剛剛從島上走出來的時候;已經不打自招;不然還真有唬人的可能。”
孟帥長嘆一口氣;這還真說中了他的軟肋。那就是他剛剛聽到陰斜花的威脅;立刻跳了出來;這分明是做賊心虛的表現。
其實事後一想;自己從讓付響落水到將他收入黑土世界;一切做的於手淨腳;沒有什麼破綻留下;陰斜花也不過從間接證據判斷一二;並無實際的把握;說白了還是因為陰斜花自己心思鬼蜮;會往那方面聯想;又碰巧猜對了而已
就算是陰斜花真的確定付響是孟帥弄沒的;孟帥也大可不承認;因為本來沒有證據。誰也不知道黑土世界存在;就算搜身;能從孟帥身上把付響搜出來
唯一失策的;不過就是孟帥不該主動獻身;不打自招而已。那時候他已經到了水邊;正是大功告成前一線;心神放鬆;一時失了防備;出現這等失誤也是沒辦法的事。
不過以陰斜花肆無忌憚的性子;可不能說他那句話是詐語;孟帥倘若不加理會;可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來。
因此孟帥放棄逃脫;也不能算特別失策。
孟帥道:“便是我真的怎麼付響了;那又如何?今天晚上殺的人還不夠多麼?比付響天才的多的少年一個個死了;也不見你們管上一管。”
陰斜花道:“所以我也沒說要管你;連你把小蛇弄失蹤的手法;我也沒想知道。泣血谷的人殺幾個人有什麼了不起?只要你是泣血谷的人。”
這是**裸的開條件了;加入泣血谷;既往不咎;否則的話……
孟帥沉吟不語;這個威脅雖然令人不爽;但泣血谷到底是七大宗門之一;一般人想去也去不了;他被這麼邀約;可也沒失了身份。只是泣血谷的名聲太差;聽說裡面的人自相殘殺的厲害。自己雖然有一點小聰明;到底修為差了;進去還不知道怎麼死。
陰斜花道:“不僅僅如此;一會兒咱們要去騙龍木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