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有這樣的身手。
孟帥心道:原來是她。
原來此女正是慕容佩,她剛剛不知到哪裡去了,孟帥競一點也沒發覺。他本以為慕容佩是藥師府的統領,想必是專精藥理,沒想到武功這麼高強。恐怕至少也是金剛境界,同修藥理和武功,都有這樣的造詣,還這樣年輕,可算一個天才。
馬雲非這才鬆了一口氣,她雖然深知姜期武功不俗,即使沒有侍從救駕,這把劍也傷他不得,但還是一陣後怕。姜期若是因為她的手下有所損傷,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她這個益州都督必然安穩不得。若論軍力,姜廷方是三傑之首,即使以她的實力,也要退避三舍,何況她根本不想進行這些無謂的爭鬥。
一時間,她連自己這邊的劍手失敗都忘了。
當下馬雲非端起一杯酒,笑道:“罪過,剛剛小妹手下魯莽了,虧了有這位賢妹出手,免了我一場驚怕。這位賢妹武功既高,人品又這樣俊秀,想必是姜兄的愛將了?當真是人間俊才,我見猶憐。來,這一杯向姜兄賠罪,也敬這位賢妹。”說著一飲而盡。
若慕容佩是男子,馬雲非早就詢問他的姓名,大加誇獎了。因為慕容佩是女子,像這樣又美貌又厲害的女子,很多是以侍妾的身份隨侍在諸侯身側,旁人不便細問,也就是馬雲非也是女子,才能誇獎兩句,不然也是失禮。
姜期當即飲了一杯,笑道:“好說,賢妹手下何嘗不是人才濟濟?今天這位馬少俠,已經很不錯。只是王爺身邊這位少年門客實在是驚才絕豔,世所罕見。”
慕容佩也跟著飲了一杯。慕容家的身份很是敏感,姜期也沒介紹她的姓名,只對她示意道:“長劍還給賢主人。”
慕容佩走過去,隨手將劍還給那捧劍來的小廝。何復也走上去,將長劍遞還給孟帥。孟帥伸手一接,將自己準備好的紙條遞了過去。
看著何復輕描淡寫的將紙條退到袖子裡,他才稍微鬆了口氣。
王和勝大笑,連連拍桌子,道:“妙哉,今天就只看這一場鬥劍,就沒白來。這位少年天才當真是罕見,王爺好福氣。這把匕首是你的了。”
何復先不接,看了中山王一眼。
中山王見他先請示自己,很有分寸,加上他勝得漂亮,心中大感滿意,道:“既然是王將軍下賜,你就收下。”何復這才接過。
馬雲非也讚道:“這位少年當真是不俗,是殿下從哪個名門大派招收來的名弟子麼?”
中山王笑道:“這可不是,他是小王一位友客引薦的。小王愛惜他年少英才,常常帶在身邊,也寄託了不少希望。
馬雲非道:“原來如此,說起來時候就要到了,殿下是因為那件大事招攬人才麼?以這位少年的身手,那件事想必十拿九穩了。’
中山王不解其意,道:“馬都督說的是什麼?哪件大事了?”
馬雲非微笑道:“還能是什麼?今日是我手下實力不夠,還試不出這位何少俠的真本事,不過十天半月之內,何兄必有大展身手之時,我可有眼福了。”
中山王哦了一聲,道:“你說的莫非是匕日之後的御前試劍宴?我當然會派他出手,只是那時各家都督應當會有更出色的手下出面,何復未必會拔得頭籌。”
馬雲非一怔,唐旭咳嗽一聲,道:“賢侄女,既然輸了這一陣,還不敬殿下一杯酒?”
馬雲非恍然,露出心照不宣的神色,端起酒杯道:“臣女敬殿下。今日一陣,輸得心服口服,甘拜下風。”
中山王心頭疑惑未解,但現在場面如此,也不便再問,便喝了一杯酒。
那馬政清比劍輸了,本來也沒人注意到他,連他的本主馬雲非也沒看他。他自羞愧交加,正要悄沒生息的退下,自己找個沒人的地方處理傷口,突然胸口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