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常前輩道:“他也配讓我出手?”
那趙霽遲疑道:“是……”
那常前輩道:。我有弟子在前街,讓他出手好了。”
趙霽道:“是,多謝前輩,晚輩定有重禮奉上。”
那常前輩道:“一倍。”
趙霽道:“啊?”
那常前輩道:“談好的孝敬,加一倍奉上。”
趙霽臉色紅,道:“這個……”他為了請此人出手,開頭許諾的價錢已經不低,加上一倍就很吃力了。
那常前輩道:“這是用金錢彌補你們智力的缺陷。我不和蠢人交易,看在你父親面上,這次破例。倘若再出差錯,就奉上十倍孝敬。你若拿不出來,我自去琵琶谷找你父親要。”說著一閃身,身形已經不見,留下一眾面如土色的人在癱倒的帳篷前愣。
一二七 風波漸起
抽獎……其實孟帥也不是很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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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終究還是過來了。
孟帥坐在交易市場盡頭,用帆布搭建的最大的一座的帳篷裡的一個角落。
這時已經是第二天,也就是他逛完市場的轉過天來。
前一天下午,他臨走的時候被塞了一張單子,單子上有十分詳盡的學徒大賽的日程安排。從第二天開始就可以現場觀摩,而且價格十分便宜,一個玉石可以從第一場一直看到決賽。
他雖然還是初學者,也不能上場,但多觀摩其他學徒的現場比賽絕對是大有裨益,至於下面提到的抽獎什麼的……也不是十分在意啦。
當下他高高興興的收起單子,去中心那個大會場交了錢,領了入場券,這才轉回頭去,退出天幕。
回到下處,他十分疲勞,直接倒頭就睡。這一晚邵峻並沒有回來,他也沒在意,反正第一天晚上他自己也沒有回來,可見這種事很正常。
所以第二天早上起了個大早,他就直奔會場來了。
說實話,第一次見到會場,他還很吃驚。
因為天幕裡面能做會場的大建築太多了,地圖上還標註有“禮堂”這樣一看就是為這種場合準備的建築,但真正的學徒比賽卻是在一個臨時搭建的棚子裡。雖然棚子搭建的很漂亮,但到底也只是臨時的建築物,說來說去也只是用柱子撐著的一堆布而已。
儘管孟帥可以自己給自己解釋為學徒就不配用正式的禮堂,但這種臨時天棚還是給他一種“山寨”的感覺。
不過出席比賽的人倒是夠多的。臺上的人也多,臺下的人也多。孟帥來的雖然早,但已經搶不到前排了,只能坐在後排偏角落的位置。
不過這個棚子雖然簡陋,人雖然多,但不見嘈雜,反而比賽一開始,就相當安靜。他的位置視野不錯,周圍也沒有吵鬧的人,倒是可以安安靜靜的看比賽。
第一個比賽是比較簡單的默寫印圖,孟帥還第一次知道,這也是學徒的基本功。事實上默寫印圖並不是做印的正常步驟,真正的封印師胸中有丘壑,不用筆來描印圖,但學徒就差得多了,很多人像描繡花樣子一樣用筆在印坯上打底,用以降低難度。這時就要求印圖精確細膩,不然照著做印,越做越錯。
那比賽前幾輪考的是大眾印法,譬如“開鋒印”這種人人都會的通用印法,裁判不會提供印圖,直接報出印法的名字,給每個選手一根筆一張紙,要求規定時間內畫完。以質量和度來評判勝負。
到了後面的比賽,基本上就是陌生的印法,裁判展示一副新的印法,讓學徒選手記,然後將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