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任務做得要比其他教徒輕鬆許多,但光是積累這些任務,也用了年餘的工夫,看眼還有一小半的努力,就要成功晉級為四重侍徒,沒想到如今被自家長輩給賣了出去。
可現在這個局面,他們便是有千般的不願,也沒膽量抱怨出來,只得壓咬牙忍受。
“既是如此,弟子也就放心了。”
展飛鴻對宇文侍長的建議頗為心動,終歸他只是在空手套白狼罷了,如果被更多的人察覺到問題,到時候很有可能紙包不住火。
“您放心就好,那卑職這就去辦理事務,還請稍等片刻!至於這兩個混賬,就不礙您眼裡,等卑職回去再重重地責罰他們一通,保證他們不敢再有半點造次。”
聽到對方的肯定回答,宇文侍長一臉高興陪笑了兩聲,扯起身旁跪伏的兩名晚輩,飛快地退走不見。
眼瞅著三人消失在視野當中,展飛鴻暗自喘了口氣。
雖說整個事情都是按照他的計劃,一步步順著心意走了下來,但心裡還是不免有些忐忑的。
自從聽到了那位霧隱老祖臨死前的揭秘,他便知道這宇文侍長耍的,乃是一招借刀殺人之計。
不過經由一番仔細的琢磨之後,展飛鴻又覺得,這未嘗不是一個好機會。
只要自己能夠安排妥當,不禁麻煩會隨之而去,一條通往血魔天狼教核心區域的捷徑,也會隨之向他敞開。
而對於當時的他來講,無論用什麼辦法,冒多大的風險,只要能夠儘快地聯絡上狼奴,其他就都不是問題了。
畢竟展飛鴻又不打算在這血魔天狼教長久地待下去,與其瞻前顧後,不如放手一搏。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讓他試探出了自己的五行化一靈壓,竟然能夠在血魔天狼教內任意釋放,卻不被那頭畜生察覺。
要知道,無論是五行當中任意一系靈氣,在這血魔天狼教中胡『亂』施展,都有著被教中大能,甚至血魔天狼發現的危險。
因為這血魔天狼教中所有教徒無論施展什麼神通,運轉的都是血魔妖氣,絕不可能出現其他系別的存在。
唯有這五行化一靈壓,堪稱異類中的異類。
實際上,這等能夠破解一切神通技法的靈壓之威,施展之時出了那層白濛霧氣以外,本來就沒有任何徵兆可尋。
這也是為什麼,每一次展飛鴻利用這五行化一靈壓去侵蝕敵人,都能夠令對方沒有任何察覺地成功得手。
若非這般變態,它又如何經過雷鼓的組合,模擬出那天雷的姿態?
測試出了這一底牌,展飛鴻對自己的計劃更有把握了,故此那一系列的囂張跋扈,就開始接連地上演了出來。
也唯有如此目空一切的猖狂作風,才能夠令將訊息迅速地傳將出來,繼而得到如今的好處。
正所謂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不管怎麼說,展飛鴻這一次鋌而走險,以成功告結。
“接下來,總算能著手尋找狼奴的所在了”
嘴中傳出微弱的呢喃之聲,正在展飛鴻愣神的期間,那位宇文侍長重新出現他的面前。
“這屋子,不錯啊?”
目光在屋中打量了片刻,展飛鴻不由得誇讚道。
“您喜歡就好,喜歡就好。”那宇文侍長站在一旁,滿面堆笑地附和道。
“行了,時候也不早了,弟子還有些事情要辦,侍長大人你”
展飛鴻將整個屋子看遍之後,他一屁股坐在了床鋪之上,打發道。
“您忙,您忙,卑職這就告退,以後若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聽到展飛鴻的話,宇文侍長恭恭敬敬地退出了屋子,臨走前還不忘把門關好。
待等他走遠,展飛鴻伸手『摸』了『摸』長袍上的四道血紋,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