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規律的晃悠著,偏著頭靠在冰冷的鐵索上,低垂著眼簾,不發一言。
這一坐,幾乎便是一天。
近段時間以來,白景玄已經很少到舞袖閣來了。有時候,即便是來了,也不過是坐一會兒就走了,很少留宿。
舞袖閣中的侍女奴才,臉上時不時便會浮現愁色,彷彿,這片天空上罩了密實的雲層,久不見放晴。
就連紅玉,都禁不住為木盞盞擔心。
“娘娘。。。。。。”遲疑了一下,“陛下。。。。。。”
沒說出來的話,大概的意思,想來是想問,皇帝為何這麼久不在舞袖閣留宿了,以及,她是不是如宮中的留言說的那般,失寵了。
木盞盞十指如玉,提了筆去醮硯臺中的墨,復又回到鋪在桌上的宣紙上,細細描摹,態度倒是極其認真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