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態表情,我便知道你沒說實話。這幾處合起來,便可知你必是在這裡養傷了。”
孟淵慣用右手,回府後的一應動作卻與以往相反,這引起了傅珺的懷疑,接下來就是微表情觀察加一些簡單的推理而已,並不複雜。
聞聽此言,孟淵一手握拳抵在唇邊,低笑出聲:“為夫拜服。往後再不敢在你面前說一字虛言。”
傅珺也笑了,彎了眉眼看他,又反握住他的手,輕輕摩挲著他掌心的薄繭,柔聲道:“方才你說的每一個字,皆是真話,我信你。”
孟淵眸光轉深,凝視著她,半晌不曾說話。
便在此時,簾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旋即便是涉江略有些焦急的聲音響起:“娘娘在裡頭呢,魯醫正請容婢子稟報一聲。”
魯醫正大聲“哼”了一聲,也不搭理涉江,只提聲道:“孟三兒,我給你的藥可有效驗?你完事兒了沒有?”語聲極為不滿。
傅珺連忙自榻邊站起身來,垂首整理衣裙,孟淵卻是勾唇一笑,朗聲道:“魯醫正請進吧。”
“你看你看,我就說對吧,你攔著老夫幹嘛,老夫這是來看藥效的,你們這群小丫頭懂什麼,真是……”魯醫正響亮的報怨聲與腳步聲糅雜於一處,旋即那錦簾便被人掀了起來,露出了魯醫正那張滿是皺紋的臉。
傅珺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魯醫正方才說的話,怎麼聽起來好像有別的意思?
她轉眸去看孟淵,卻見孟淵正自坐靠在榻上,見她看了過來,又是勾唇一笑,那笑容竟有幾分邪魅。
“怎麼樣?藥效好不好?”魯醫正問道,又向孟淵上下打量了兩眼。
孟淵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道:“藥效極好。”
傅珺怔了片刻,驀地反應過來,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這兩個人的對話她要再聽不明白,她真是枉為警察了。怪不得方才孟淵見了她就要做“運動”呢,敢情是魯醫正給用了藥。
饒是傅珺有一個來自於現代的靈魂,此刻也有種難以形容的尷尬。
“你臉紅什麼啊?”魯醫正奇怪地看著傅珺,旋即又像是想明白了什麼,恍然大悟似地搖了搖頭道:“嘖嘖,你們這些貴人就是死要個面子,這又有什麼的?陰陽交合乃是天道,害羞什麼?再者說了,你男人這毒須得用藥激一激才有得治,難道你還想他死了不成?”
他一面大搖著頭,似是對傅珺的食古不化十分不滿,一面便順勢坐在了榻邊,伸出三根乾瘦的手指去搭孟淵的脈。
孟淵便向傅珺勾了勾唇,低笑道:“因你來了,魯醫正便在藥裡便加了些/催//情//藥,說這樣藥效最佳……”
他的話還沒說完,傅珺已經完全聽不下去,一時間又覺得無地自容,紅著臉點了點頭,道:“嗯,我明白了,你不用……嗯……再往下說了。”
平生第一次說話時聲若蚊蚋,傅珺甚至連頭都不好意思抬。
怪不得孟淵方才說“你就是我的藥”呢,原來這還是真的,她可不就是他的“藥”麼?
孟淵握著拳頭抵在唇邊,壓抑的笑聲仍低低地傳了過來。
第699章
傅珺轉過眼眸,狠狠地剜了孟淵一眼。
這一眼她是用了全力去瞪的,然此刻的她恰正是腮凝櫻粉、紅唇欲滴的嬌豔顏色,那橫波而來的一睇,看在孟淵眼裡,便是柔波瀲灩、水眸如霧,再看她衣領處露出的肌膚白嫩細滑,若水豆腐一般,偏那上頭又是紅痕狼籍,一副才被人採擷過的模樣,直叫人恨不能將她擄至眼前狠狠“欺負”一番。
孟淵的眼神一瞬間又幽暗了下去。
“嘖嘖嘖,瞧瞧你這點兒出息。”魯醫正涼涼的聲音響了起來,看向孟淵的眼神十分不屑,“我可